我真想隨手抓住一個人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,可是都沒有一個人是靠近自己的,好像自己有什麼病一樣的,一個個都對自己繞個彎走。
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,再說要是現在我真的抓著別人發生了什麼,別人不說怎麼辦,到時候公司裏又全部是自己的八卦了,想想就頭痛。
坐到位置上,我也沒有再管這些,人本來就是人別人看的,再說了自己長的這麼漂亮,她們不看還可惜了呢,我就這麼一直安慰著自己。
剛想出資料想做,又想起了那個蘇佳迪,她的那個眼神又是什麼意思呢,想完這個想那個,我感覺工作上的事沒能把我難到,這些事倒是煩的人頭疼。
那些人還在偷瞄著我,雖然剛剛已經在心裏安慰了自己,人出生本來就是給看的,可是這麼看著我,真的不舒服。
我做不到像歌手一樣,被那麼多人看著,而且人家站舞台是發光發亮。
可是自己被人看的眼神還真是過街老鼠的樣,莫名的心煩,感覺都工作不下去,來這裏一天了,還沒有一個人和自己打招呼。
雖然說一個人落的安靜,可是現在這樣,我真的想要來個人,陪自己說說心裏話,看著那些還在嘰嘰喳喳的人,我一煩就把資料遮到頭頂。
接連幾天辦公室裏都是這個狀態,排擠和冷落並沒有因為時間有任何的改變,好在我的工作也沒有被揪出什麼錯來,蘇佳迪也沒再說什麼,但態度一直都不好。
我鬆了口氣,可心裏還是有些疑惑。幾天在辦公室裏默不作聲的觀察的結果表明,張心昕最近總喜歡進出蘇佳迪的辦公室。
今天也是如此,張心昕也沒進去多久,出來的時候還趾高氣昂地衝我揚了一下頭。
我心裏又種不好的預感,這女人跟我得意什麼呢?難道她和蘇佳迪說我壞話了?心裏的懷疑沒多久就被證實,不過是從蘇佳迪的口中被證實。
那天,張心昕出了辦公室,果然沒多久,蘇佳迪就叫我進辦公室。進去的時候張心昕就在旁邊看著,我也懶得理她,直接就進去了。
“喬染。”蘇佳迪先開口叫了我的名字。
我有些慌,這是個什麼意思?這種冷靜感覺好像是火山噴發前的寂靜,我心生不安,看著蘇佳迪,等著她開口說話。
她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情,這種神情我可太熟悉了,辦公室裏半數以上的人看見自己都是這個表情,就像看見了什麼髒東西一樣。
一想到蘇佳迪可能是聽說了自己的那些事,如果她是因為這樣才找我談話,我可就沒有這樣的好耐心聽她講了。
我先開口打破了寂靜:“是我工作上出了什麼問題嗎?”
蘇佳迪明顯一愣,搖了搖頭,說道:“沒有。”
聽到她這麼說,我稍微放心了一點,隻要不是工作上的事情,蘇佳迪也為難不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