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趙風成天工作不能在家陪我,我連生病都是自己一個人,和現在一樣。
隻不過,現在的我雖然無依無靠,但卻很自由。
“叮鈴鈴——”
手機鈴這時候響了起來,我虛弱地拿起手機,接通了電話。
“喬染,你在家嗎?”電話那頭,顧禦陽的聲音傳來。
我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在這時候打電話過來,但卻也沒有精力多問。
於是我便無力地擠出三個字,“我在家。”
“咚咚咚——”
我的話音剛落,門外便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。
我拖著軟綿綿的身子,走到門前,剛一開門,便看見顧禦陽站在門外。
我搖了搖迷迷糊糊的腦袋,以為自己看錯了。
“不請我進去?”
直到他開口低聲說了一句話,我才反應過來,原來這不是我病中的錯覺,他是真的來了,並且毫無預兆地出現在了我家門口。
“你,我,你怎麼來了?”我啞著嗓子,很詫異地問他。
他聽到我的話,眉頭一擰,神情看起來非常擔憂。
“門口有風,我們進去說。”
我家門前的樓道陰暗又窄小,他西裝筆挺地站在那裏顯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既然他來了,不管什麼原因,我都應該盡地主之誼。
隨即,我便客氣道,“好,你,進來吧。”
他走了進來,並且細心地幫我關上了門。
我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的舉動,尷尬地站在原地,感覺周圍的空氣都靜止了。
他定定地看著我,隨即走上前,撫著我的額頭問,“怎麼這麼熱?有沒有吃藥?”
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,臉頰比之前更燙了。
“我沒事,不用吃藥。”
懷孕期間的女人不能隨意用藥,打針或是接受一些刺激性大的治療手段。
我當然不能把真實的原因告訴顧禦陽,所以隻能含含糊糊地推辭。
他不滿地上前一步,“不吃藥,病怎麼會好?”
我聽著他低沉的嗓音,看著他靠過來的胸膛,腦袋更加昏昏沉沉,腳下的步子也躲閃不及。
“顧禦陽你別靠太近,會傳染你生病的。”我伸出手,想要阻止他再近一步。
顧禦陽看了我一會兒,隨即轉身走進廚房。
“你,你要做什麼?”我沒敢跟上去,仍舊站在原地問道。
他沒有回答,很快就又走了出來,手上還端著一杯水。
“喝了這杯水,我送你去醫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