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”一個孩童站在浩大的空院裏,這個孩子看起來有五六歲。“喂喂喂!!!”這個孩子眼淚汪汪地說道,看起來像是快哭了,他是因為下午的時候偷偷到師父的書房玩而被罰站在這裏的,他的眼睛裏有說不出的委屈
“師父還在生氣,這一時半會應該是消不了了,快到晚飯時間了,小師弟又要挨餓了,唉。”遠處的武淩山暗暗地想到。”師兄?師兄是你麼?我餓死了啊!師兄你倒是向師父說說情啊!“這孩子帶著哭腔,向遠處的一個身影說道。“早知道我就不學武了,還攤上這樣的一個師父.”武淩山不動聲色的走過來,捂住了那孩子的嘴“師父氣性大,你少說兩句。”那孩子把眼淚抹在了武淩山的衣袖上,師兄的眼裏滿是疼愛“唉,子葉,你安靜些,師兄晚上再來看你啊,給你帶好吃的。”說完,武淩山便走了。
夜晚,月色朦朧,今天的月並不是圓月,彎的弧度很美好,又有幾分神秘的感覺,月光下,兩位少年席地而坐,武子葉坐在地上,狼吞虎咽著師兄帶來的食物。這時,師父的門漸漸打開,月亮的光沒有太陽那麼耀眼,照在師父的身上,卻是冷中又冷。
師父不大,雖隻有十五六歲,但卻早已上下精通,是公認的天才。為人孤傲得很,很少收子弟,比起其他幫派,這一共滿打滿算也不過就四個人,除去他自己,也就隻有武淩山,武栩玉還有武子葉罷了。武淩山和武栩玉,這兩個人是人才中的拔尖者。而武子葉,僅僅是因為他的名字,武子葉,子葉,梓月,那是他的一個牽掛,一個他最對不起的人。
“師父,”武淩山起身,恭恭敬敬的起身行禮。師父的表情有些許的驚訝。隻是不耐煩地對子葉擺了擺手,“夜深了,子葉,你回去吧。”武子葉看了看自家師兄,對師父答道“謝師父”武淩山拿起了地上的籃子,牽起武子葉的手,剛要走,便被師父叫住“嗯,淩山你來我房間一下,我有事找你。”武子葉撇了撇嘴,獨自走開了。武淩山來到師父的房間,師父叫他把門關上。微暗的燈光下,兩位年紀相仿的少年坐在桌前,燈光映著那紅衣黑發少年更加妖嬈。武淩山給師父和自己看好了茶。燈光下,那紅衣少年不緊不慢的說道“淩山?你的係功練得怎麼樣了?”“嗯,師父請放心。沒問題的,就是栩玉.。”“都說了多少次了,管好自己!”師父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。“好了,明天在胭脂山有一個習武交流會。我們四個一起去,你明天早點起,看著栩玉!別再跑了。”“好,師父晚安。我走了”那少年便走出了師父的房間。
忽然,一陣很強的氣功把蠟燭吹倒了,靜坐在椅上的黑發少年嘴角勾起一陣詭秘的笑容。眸子深邃,毫無驚訝之意。對著無比黑暗的門邊應道“梓月?怎?吃醋了?好好好我今後隻寵你一個!”遠處的身影臉上泛起陣陣紅暈。“好啊似清,這可是你說的啊。”黑夜中,傳來了兩位少年的爽朗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