嘖嘖,眼前這個看上去較小的女人竟然有這個本事,讓一向淡漠的翔發那麼大火氣。
有貓膩,果然有貓膩!
輕觸易臣翔的手臂,易晨輕聲問道:“臣哥,你們……認識?”
聞言,易臣翔無聲的點點頭。
“蘇傾塵。”
易晨眨了眨眼。
蘇傾塵?怎麼聽上去怪怪的?
蘇傾塵微微一笑,不在意她臉上的疑惑神情,站起身紳士般的朝易晨伸出手,“這是家裏的排名,我的家思想比較古板,幾乎每個初次聽見的人都會覺得這個名字很古老。初次見麵,蘇傾塵,你好。”
紳士有禮的態度讓易晨手足無措的立馬伸出手握上他修長的手,臉色微紅,“對、對不起!你好,我是易晨。”
“說完了?”邊上的看著的易臣翔顯然已經有些不耐煩了,“還不快叫人來幫她處理。”
眼神微變,蘇傾塵也不多說,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內線,叫來護士處理。
易晨的傷口說實在的,並沒有那麼嚴重,隻是幾個小擦傷跟烏青而已。
沒多少時間,護士就處理好了她的傷口,又出去忙其他的了。
見易晨沒事了,易臣翔也不想再多做逗留,醫院,給他一直窒息的感覺。
不再多說,拉著易晨就準備離開。
“塵!你說的好戲在哪兒?快!快給我看看!”
才剛走出一步,咋咋呼呼的聲音突然從門後響起,最後一個字還沒落下,一個人影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,帥氣的臉上盡是興奮之色,嘴巴更是不停的念念有詞。
“媽的!終於讓老子等到看翔這小子的好戲了,哈哈……咳、咳咳……”
衝著蘇傾塵大步走來的許陽眼角忽然瞄到站在桌邊的兩個人,得瑟的笑頓時一滯,笑聲硬生生的憋在喉嚨口,差點岔過氣,一個勁的咳嗽。
一時間,診室內隻有狂咳的聲音。
易臣翔冷著一張臉轉頭看向坐在桌後的男人。
好戲?
蘇傾塵像是完全沒感覺到他射來的殺人目光,微笑著優雅的朝椅背一靠,拿下鼻梁上的眼睛揉了揉眉,眼底閃過幸災樂禍的趣味。
等到許陽緩過氣來的時候,殺人的目光頓時投降某個陰險的假麵狐。
混蛋!翔在這兒居然還讓他來看什麼戲,害死他了!
“代價。”
簡單的兩個字忽然從蘇傾塵的嘴裏吐出,令站在一邊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麼情況的易晨更是狀況外了。
可易臣翔跟許陽卻聽懂了。
這個該死的家夥竟然在報複他們,報複他們一年沒有聯係他的仇。
摸了摸鼻子,許陽有些歉意的不再多說什麼,轉身驚訝的朝著易晨就是一個驚呼。
“老天!晨晨妹妹,這是誰把你打成了這幅樣子?”他早上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?怎麼才沒多久就成了這幅模樣了?
易晨勉強牽扯了下嘴角,“沒什麼,隻不過是被幾隻狗追著咬而已。”
狗?
許陽眉頭一皺,顯然不相信她的話,卻也沒再多說。
現在他總算知道,為什麼一直對醫院避如蛇蠍的翔會突然出現在塵這兒了。
“看來翔的病已經好了。”趣味的看著兩人相握的手,蘇傾塵忽然說了一句。
一聽到易臣翔有病,易晨一下子又急了起來,“病?臣哥生病了嗎?”
見此,蘇傾塵詢問的眼神緩緩落在易臣翔身上,見他幾不可見的搖了搖頭,眼底閃過一絲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