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咪的表情說了。”
看著兩張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，有著一樣的倔強及失望，易晨忽然明白了，“你們以為媽咪不喜歡爹地，所以你們才說不需要爹地的？”
倔強的小臉同時一怔，但又同時搖了搖頭。
“媽咪喜不喜歡爹地是媽咪的事，你們不需要因為媽咪不喜歡爹地也一樣不喜歡爹地，畢竟他是你們的爹地啊！”頓了頓，“況且，媽咪也沒說不喜歡爹地啊！”
以為他們是因為這個而那麼討厭易臣翔，易晨下意識的強調。
畢竟，她不能讓無辜的孩子參與兩個大人的喜好中去。
誰料，兩個小鬼仍然一臉不相信的表情，甚至沒有因為她的強調而高興半分，反倒是臉色黑了一點。
見到他們這樣，易晨難得板起臉，來回看著他們，她都說了她沒有不喜歡易臣翔，他們卻還是這個表情，難道其實是他們自己不喜歡易臣翔的？可是不對啊！他們不是今天才見麵的嗎？怎麼可能第一次見麵就那麼討厭他？
轉而卻想到了剛才小楠說的話，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麼，“告訴媽咪，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？”
小楠聞言卻是轉過腦袋一哼，嘴巴撅的高高的。
揉了揉她的腦袋，易晨再度將她摟進懷裏，“你們對爹地今天的表現很失望對不對？”
“媽咪，爹地為什麼要離開我們？”揚起天真的臉，小柯提小楠問出了她的疑問，“媽咪跟爹地離婚了嗎？”
他們班裏有個同學的爹地媽咪就是離婚了，所以他隻有跟媽咪住在一起，跟他們家一樣。
看著那張乖巧認真的小臉，心底緊緊一抽，泛酸的疼。這一切都是她的錯，如果當初她沒做出那種事來，也就不讓他們兩個從小就以私生子的身份存在於這個社會，遭受那麼多不友善的眼光跟閑言閑語。
這一切的一切，都是她的錯……
所以，應該由她來承擔孩子的討厭，而不是由什麼都不知道的臣哥來麵對。
抿了抿唇，低沉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，“媽咪沒有跟爹地離婚，因為……爹地媽咪從沒結婚過……”
“那媽咪跟爹地是男女朋友？”
“不是。”
倆小一愣，相視一眼，同時不解的看向易晨，既然沒有結婚，也不是男女朋友，那媽咪跟爹地是什麼關係？他們又是怎麼來的？
易晨的喉嚨顯得有些幹澀，原本打算說出一切，卻在麵對兩張天真無邪的臉龐時，有些退卻了。
“媽咪，不想說就不要說了。”看出了她的為難，小柯懂事的搖搖頭，“現在我們也很開心，有沒有爹地都沒差啊！”
“不！這件事你們有權知道，雖然現在的你們或許還無法理解，但媽咪是沒權利隱瞞你們的。”所以，她必須要趁著這一次全部說出來，即使兩個孩子或許根本不能明白。
“媽咪，是你們爹地的……妹妹！”
深吸一口氣，易晨快速的說出口，卻在下一秒絕望的閉上了眼，不敢看向孩子們的眼光。
即使他們現在還小，卻也知道，妹妹就是妹妹，是親人，妹妹變成妻子，是不該存在的。
“媽咪……”
兩人瞪大雙眼，小巧的嘴巴可愛的微張，震驚的看著一臉絕望的媽咪，頓時有種說不出話的感覺。
率先回過神的小柯顫抖著手，“媽咪，你、你、媽咪你亂.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