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小柔雖然知道,早晚會有這麼一天,但是當這一刻來臨,還是有些羞澀。兩手無力的推著西門大慶,道:“這裏是……實驗室……”
西門大慶抱著翁小柔,看著他羞紅的小臉,美豔不可方物,忍不住動情的叫了一聲:“小柔”
“嗯。”小柔閉著眼睛,輕輕答應了一聲。
西門大慶柔聲道:“你當初是不是為了逃避對我的思念,才躲到實驗室的?”
翁小柔紅著臉點了點頭。
西門大慶柔聲道:“那麼你一個人在實驗室的那些時間裏,有沒有在這裏想我?”說著,大手不安分的遊弋著。
“嗯……”翁小柔點了點頭,神情似喜如悲。當初在桃源鎮,她跟西門大慶分別後,滿以為他很快就會來找自己,她也一直幻想著,與他重逢那一刻的喜悅,剛開始的時候,還能收到他的消息。到後來,漸漸連消息也沒有了。
那段日子裏,她苦悶,焦灼,傷心……
最後幾乎是在萬念俱灰之下,抱著餘生常伴青燈古佛一樣的心理,接受了李林虎一而再的邀請,躲進了實驗室。
這實驗室就好比一個牢籠,她躲在這裏,深居簡出,連中醫學院的學生,都不知道上一屆畢業、榮登名人堂的美貌學姐,在這裏搞研究。
但是人心是世上最難測的東西。實驗室這個牢籠,可以鎖住她的人,但是鎖不住她的心。無數個夜深人靜的晚上,麵對窗外的清風皓月,她是否將窗外的梧桐,幻想成那個偉岸的男子呢?
有時候,她真的是恨自己。甚至有好幾次,都差點一咬牙,答應了李林虎的追求。確實,跟名門之秀的李林虎比起來,西門大慶殊無優勢。
但感情就是這麼奇怪。她冰清玉潔的一個姑娘,芳心不波的成長了二十多年,誰知道卻因為那一次陪爺爺下鄉,遇見了那個鄉下青年,被他的無賴和市儈給攪亂了。
如果非要說出西門大慶的好,她覺得,那或許是特別。
是的,他很特別。
現在麵對西門大慶的問話,她不得不承認,即使在全心投入搞實驗的時候,也經常會有那麼幾刻的失神,是不是把麵前的實驗設備,看成了西門大慶了呢?
……一雙火熱的大手在身上遊弋,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像被點燃一樣,漸漸火熱起來。
西門大慶低聲道:“親愛的。你在這裏受的苦,我現在就在這裏,用幸福來補償你。”
翁小柔閉著眼睛,上身微微後仰,意亂情迷。
“結束了……該離開了!”
翁小柔嬌弱無力,杏眼迷蒙的道:“去哪兒?”
西門大慶道:“去我們相遇的地方。”
翁小柔微微睜著眼,眼神變得明亮而希冀,道:“桃山嗎?”
西門大慶在她胸口親了一下,道:“是的。——有什麼需要帶走的東西嗎?”
翁小柔看著西門大慶,道:“唯一需要帶的,就是你。”
西門大慶哈哈大笑,跟翁小柔收拾了一下,離開了實驗樓。
“導師要出門嗎?”經過院門口的時候,保安一臉警惕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