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想起那些犧牲的戰友,翁長青神情有些悲傷。
他拿起瓶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飲而盡,道:“隻有我和李金標,頂著敵人的火力拚死突圍,才勉強活了下來。但是我們在深山裏迷路了,我們兩個都受了傷,李金標為了掩護我,胸前中彈,失血過多,隨時都可能斷氣。”
翁小柔想起大山深處的凶險,忍不住輕輕握住了翁長青的手。道:“爺爺,但是後來你們獲救了,是嗎?”
翁長青點了點頭,道:“救我們的,是一個很奇怪的老人。”
西門大慶動容道:“奇怪的老人?”
翁長青道:“是的。他救了我們,把我們帶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山頭,給我們療傷。那座山頭,真高啊!”
西門大慶忍不住道:“你和李金標都受了傷,還能爬山嗎?”
翁長青苦澀的道:“說出來你可能不信。那人把我和李金標夾在兩肋之下,爬山如履平地。”
西門大慶深呼吸一口氣,這種手段,他目前也能做的出來。可見那個老人,絕非常人了。
翁長青緩緩的道:“那人把我和李金標帶到山頂上的一座木屋,治好了我們兩個人的傷。我和李金標驚歎於他的手段,苦苦相求,要拜他為師。”
西門大慶終於知道,翁長青和李金標的師兄弟關係,是怎麼來的了。
翁長青道:“後來那個奇怪的老人,收了我們兩個做徒弟。教我們東西的時候,卻又分別對待。他說了兩條路,一條路是學醫,一條路是學武。”
西門大慶道:“翁老選擇了學醫,李金標選擇了學武?”
翁長青點頭道:“那時候我見多了戰場上生命的脆弱,便選擇學醫,治病救人。而李金標倒也很有武學天賦,我們兩個跟著師傅在山頭上呆了三個月,有一天夜裏,他忽然不告而別,三日後回來,一身是血。”
明希公主忍不住小聲道:“他去打獵了嗎?”
翁長青笑著看了明希公主一眼,道:“算是打獵吧。隻不過他的獵物,是人。”
明希公主低呼了一聲,說不出話來。
西門大慶沉吟了一下,道:“他是去報仇了?一個人挑了敵人那個秘密據點?”
翁長青點了點頭。道:“那些敵人卻是手段殘忍,殺害了我們那麼多戰友,所以李金標以更加殘忍的手段,將他們覆滅,我雖然覺得有些不妥,但也沒有說什麼。又過了三個月,我們兩個,在山上已經呆了半年,突然有一天,師傅把我們兩個叫到跟前,說我們可以下山了。”
翁小柔急道:“龍虎門呢?爺爺,你還沒有說龍虎門。”
翁長青沉默了一下,道:“師傅交給我一塊令牌,說我是龍虎門下一任門主。”
西門大慶吃了一驚,看著翁長青,等待他說下去。
翁長青苦笑了一聲,道:“師傅說,我們還有一些同仁,隱藏在世界的角落,持此令牌,可以號令他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