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猿瞪了西門大慶一眼,道:“好,現在往左……算了,你隨意吧!”本來還指望著把悍馬從側邊引導下來,可是他看了一眼車輪下的蘭博基尼,忽然泄了氣。
特麼都壓成這樣了,從哪兒下還有什麼區別!
“我隨意是吧?”西門大慶看著前麵的方向,一邊喃喃的說著,一邊默運內力,將一股真元之力傳至悍馬車的底盤,車身本來就重,加上了他的真元之力,車輪下的蘭博基尼車架緩緩下沉,最終成了一片鐵餅。
一腳油門,悍馬輕捷的從蘭博基尼車身整個壓了過去。一個側轉彎,又到了左邊的法拉利屁股後邊。
西門大慶再次把頭探出車窗,道:“那啥,這是誰的車,我還照方才的辦法過去嗎?你們誰給我指揮一下?”
“別!”王猿差點吐血,慘叫一聲,急忙衝過來,鑽進車裏,一溜煙,把愛車開到了一邊。
其餘楊兵、武天見了,哪裏還用提醒,兔子一樣跳上車,把剩下的一輛法拉利和瑪莎拉蒂也急忙開到了一邊。
“既然你們都走了,那我就把車停這裏吧。”說著,沒事人一樣把車停好,對吳英姿道:“我現在可以下車了嗎?”
吳英姿哭笑不得,心說這家夥真是不留一點麵子,幾百萬的豪車,說壓就給人壓成鐵餅了。害怕他留在這裏,再做出什麼驚人的壯舉,急忙衝過去,拉開車門,把他拉下車,就要趕緊回到家裏。
“別急啊!”西門大慶順手把車上一個不起眼的手提袋拿了下來,兀自笑道:“這是送給嶽父嶽母的禮物……”
李天瑞的心情,可想而知。從小到大,他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赤裸裸的打過臉?
看著成為鐵餅的愛車,他的心在滴血!
看著手拉手親密的吳英姿和西門大慶,他怒不可遏。
忽然大叫一聲,衝過來,攔在西門大慶的麵前:“孫子,你想就這樣走了嗎?”
西門大慶嘴角微微上揚,冷冷的道:“給你個建議,離我遠點。”
“我特麼廢了你!”李天瑞低吼一聲,忽然從腰間拔出一柄軍用匕首,就想捅西門大慶。別看他已經紈絝掉了,可是畢竟是軍人世家,最基本的軍人訓練還是經曆過的,戰鬥力,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。
“二少!”楊兵、武天還有王猿把自己的車停好,第一時間衝了過來,攔住了李天瑞。他們再混蛋,也不敢在這裏鬧出人命。
楊兵看了一眼吳英姿和西門大慶拉在一起的手,冷冷的道:“朋友,弄壞了我們幾百萬的車,總不能這麼算了吧?今天是吳老的大壽,咱不流血,你自己劃個道吧?”
武天也道:“咱們和二少,都是從小長大的兄弟,沒有看著他這樣被人欺負而不管的道理,你要不能讓我們滿意,說不得,今天我們兄弟幾個,就要一起招呼你了!”說著,手腕一翻,也從腰上拔出一柄特製的彈簧刀。
四少虎視眈眈的盯著西門大慶,威脅之意,溢於言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