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金石勉強笑了一聲:“真是可笑之極。你說我謀害本會會長,可是常會長明明在這裏坐的好好的,你這樣說,不是欺弄在場英雄嗎?”
“是呀,西門……咳,門主,老夫在這裏坐的好好的,你怎麼能說金石兄弟,謀害與我?”
“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!”西門大慶說著,突然一閃來到常天貴身前,手一甩,粗大的鐵鏈,便纏到了他脖子上,隨手把他從座位上,踉蹌著拉了起來,道:“別像彌勒佛一樣坐著了,現在,當著天南英雄的麵,你來告訴大家,你是誰?”
常天貴被鐵鏈勒的麵紅耳赤,兩手奮力抓著鐵鏈,劇烈咳嗽著,道:“我,我是常天貴……”
“還嘴硬嗎?”西門大慶微微用力,鐵鏈收緊,常天貴登時張著嘴,口吐舌頭,說不出話來。
一聲低呼,卻是常小雲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。
既見君子,雲胡不喜。可是她的心裏,現在更多的是悲泣。即沒臉見西門大慶,見他要勒死常天貴,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,終歸於心不忍。往前邁了一步,張嘴欲勸,卻不知該如何勸阻。
西門大慶似乎知道常小雲心中所想,抬頭對她嫣然一笑,道:“好媳婦,今天你男人讓你看清,你這個老爸的真麵目……”
常小雲愣住。
西門大慶手腕用力,鐵鏈越勒越緊:“你究竟是誰,還不說嗎?”
常天貴手跑腳蹬,兩眼卻恐懼的看著盧金石。
圍觀的眾人見西門大慶如此吊打常天貴,還口口聲聲問他是誰,都不由如墜雲霧,摸不著頭腦。
“西門大慶,放開我們會長!”盧金石低喝一聲,蹂身而上,雙掌一錯,一股強勁的元氣朝西門大慶打來。
“凝氣高手!快看,盧副會長竟然是凝氣高手!”眾人見盧金石暴露了勢力,都震驚不已。
西門大慶冷笑一聲,手抓鐵鏈,提著常天貴一轉身,正好擋住盧金石的氣波。
“嘭”的一聲,常天貴後背塌陷,口吐鮮血,腦袋耷拉下來,沒氣息了。
西門大慶鬆手,任憑常天貴的屍體萎靡倒地。圍觀的眾人都驚呆了。
“爸!”常小雲再也忍不住,悲呼一聲,瘋了一樣撲了過來。
西門大慶一把將常小雲抱在懷裏,在她耳邊道:“乖,我還你個親爸爸。”
常小雲眼看著父親慘死麵前,早已失去了理智,根本聽不進去西門大慶在說什麼,她在他懷裏掙紮著,痛苦悲號。
“西門大慶,你殺死了我們會長,今天,我們舉整個天堂會的力量,也要殺了你!”盧金石咆哮著。那些忠於天堂會的骨幹們,也都雙目血紅,瞪視著西門大慶,隨時準備撲上來跟他拚命。
“盧金石,好一手殺人滅口,栽贓陷害……好,我現在就讓你死個明白!”說著,氣沉丹田,大喝一聲:“雙生堂堂主何在?”
“在!”大堂外麵,傳來恭敬的回應。
“將天堂會常會長請上來。”
“是!”
人群自動分來,看著兩個人,用輪椅,推著一個怪異的老頭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