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些道理,在西門大慶這裏行不通。
不管對方有沒有受傷,以及受了多重的傷,敢傷我的兄弟,你必須付出十倍,甚至永不翻身的代價!
“蟲子,把你的手下調動起來,給我查,宋鍾的下落。”他冷冷的下了第一條清算的命令。
“是。”陶小蟲答應一聲,立刻出去開始行動。
兩個小時後。
“門主,查到宋鍾的下落,他正在一個小旅館裏,請了私人醫生療傷。”
“盯住他,我馬上到。”
半個小時後,錦亭市邊緣一個魚龍混雜的都市村莊外,一輛龐大的悍馬車在路口停下。蹲在路邊吃糖葫蘆的兩個年輕人見狀,急忙扔掉糖葫蘆,走過來,恭敬的拉開車門,低聲道:“門主。”
“人還在嗎?”
“在。這家夥的傷好像已經好了,剛出來喝了一碗豆漿,吃了兩根油條,還叫了個小姐上去。”
西門大慶皺了皺眉,道:“叫小姐?山雞不是給他踢廢了嗎?”
“估計是不甘心,想測試一下,還能不能用……”
“就是能用,恐怕他以後也用不上了。帶路吧。”
“是。”兩個年輕人手腳利落的帶著西門大慶,從一條僻靜的小巷走進去,拐了幾個彎,進入一家民房改造的都市賓館。
“站住,你們幹什麼的?”一個濃妝豔抹的老板娘坐在櫃台後麵,看見三人神色不善,忍不住站了起來。這種都市賓館的老板娘什麼人沒見過,所以就是不怕這些混混小流氓。
西門大慶隨便扔了五百塊錢過去,老板娘咽了口唾沫,不說話了。
看著三個人朝樓上走去,老板娘正疑惑不定,聽見“嘭”的一聲巨響,似乎什麼東西摔壞了,緊跟著一聲劇烈的慘叫,令人毛骨悚然。
小癟三,打人我不管,敢打壞老娘的東西,就不是五百塊錢那麼簡單了。
老板娘正想打電話叫人,隻見方才那三個人,又從樓梯上走了下來。後麵的兩個,手裏還抬著一個家夥,手腳被綁,嘴裏塞著一團襪子,嚇得氣色不成氣色。
老板娘認得被綁這個人是房客,而且是個出手挺大方的房客,這下可不幹了。敢在老娘的店裏惹事,以後老娘的店還怎麼開?
啪的一聲,手中的扇子拍在櫃台上,豁的站了起來。
“站住——”
麵對老板娘同樣的開場白,西門大慶卻懶得再跟她客氣,隨手一掌,把櫃台拍了個坑,伸了伸手,道:“拿來。”
“什麼?”老板娘嚇傻了,不知道西門大慶要的是什麼。
“方才給你的五百塊錢。”
老板娘看了看櫃台上的坑,急忙哆哆嗦嗦的從抽屜裏拿出五百塊錢,顫抖著送到西門大慶手裏。
然後看著幾人揚長而去,半天回不過神來。
“門主,這家夥怎麼辦?”
“扔後備箱吧。”
宋鍾像看魔鬼一樣看著西門大慶,嗚嗚亂叫。
西門大慶笑了笑,將手裏的五百塊錢遞給兩個小弟,道:“買糖葫蘆吃。”說著跨步上車。
“師傅,去哪兒?”
“公安局。”
“嗯?”韓小芳以為自己聽錯了,忍不住疑問的道。
西門大慶淡淡的道:“聽說這家夥手裏有人命,交給公安局,也算給他個善終。”
韓小芳道:“是。”一腳油門,悍馬車竄了出去。不大會,來到公安局門口。
“喂,這裏不能停車,快開走。”看見悍馬車停在公安局門口,保安揮手趕人。
西門大慶下車,打開後備箱,嘭的一聲,把宋鍾扔了過去,拍了拍手,迷人一笑,道:“送給吳警官的禮物,轉告她,我不介意有機會和她到小木屋重溫舊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