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衝過來一個人,西門大慶本來沒有放在心上,可是感覺到一股淩厲而灼熱的勁風襲體,卻令他不得不吃了一驚……盧天寶的身邊,竟然有這種高手?!
哼,管你是什麼高手,我西門大慶想抓的人,還沒人能阻止得了。想到這裏,他抬手一掌,迎上了對方的襲擊,同時速度不減,仍舊朝盧天寶抓去。
“嘭”的一聲,空氣中傳來一聲悶響,似乎周圍的氣息都為之波動。
段尚海悶哼了一聲,身子晃了幾下,差點沒有摔倒。看著西門大慶,臉色大變。
西門大慶探手抓住了盧天寶的手腕,這才回頭看與自己對掌之人。隻見這人長相敦厚,臉色微黑,抿著嘴唇,一看就是不善言辭,但是對自己要求非常嚴格的人。
回想他剛剛打向自己的那一股灼熱而淩厲的氣勁,西門大慶微微皺了皺眉,道:“化銅勁,段尚海?”
段尚海緊緊盯著西門大慶,冷冷的道:“不虧是西門掌門,難怪你能在半年不到的時間裏,撼動虎爺在滑陽那麼多年的苦心經營,最終鋃鐺入獄,如果我猜的不錯,你是古法修行者?”
西門大慶忍不住笑道:“王老虎作繭自縛,我不過替天行道罷了。段尚海,你們八大金剛裏,我聽說你是最厲害的一個,沒想到你逃到了這裏,看來你癡心不改,現在又給盧天寶做走狗了?”
“段尚海,還不快出手,給我殺了西門大慶,殺了他!”盧天寶的手腕被西門大慶攥在手裏,感覺像被鐵條箍住一般,骨頭生疼,卻一點也難以掙脫,忍不住猙獰的衝段尚海咆哮著。
段尚海皺了皺眉,也不知道是對西門大慶的話感到不悅,還是對盧天寶的話覺得反感。
“我不過厭倦了那裏的生活,我段尚海嚴於律己,做事無愧於心,又何用逃?至於到這裏給盧公子做保鏢師傅,也不過是因為一份舊人的情誼罷了。”
“是嗎?”西門大慶盯著段尚海,道:“王老虎做的有毒生意,你真的一點不知道?段尚海,別自證清白了,你是王老虎的得力手下,即使沒有直接參與他的有毒生意,也一定知道一些內情吧……知情不報,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報警抓你?”
聽到西門大慶當頭棒喝,段尚海不由呆了一呆,是的,他是嚴於律己,在王老虎手下的時候,也隻是出任地產公司的老總,盡量遠離那些見不得人的地帶,可是對於王老虎從事的那些罪惡的勾當,他是真的毫不知情嗎?
他不敢這樣說。
“段尚海,隻要你殺了西門大慶,天大的罪行,我們盧家和天堂會也能給你洗白,這話你總該信吧?還不快出手!”盧天寶感覺手腕都快被西門大慶握斷了,忍不住焦急的催促著。
段尚海眼中湧現複雜的神色,看著西門大慶,最終緩緩的道:“先放開盧公子吧,你傷了他,今天你也走不了。”
嗬,西門大慶冷笑了一聲,隨即雙眼眯縫著,射出針一樣銳利寒冷的光芒,道:“段尚海,你擋得了我嗎?”
西門大慶說著,一手抓著盧天寶,悍然朝別墅的門口走去。竟然毫沒將段尚海看在眼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