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老書記,說不定這個西門神醫真的有兩手,我們看他怎麼治病。”
“陳大師,你看好了!”西門大慶從包裏拿出一個古樸精致的小盒子,打開來,裏麵是一排銀針。
兩手分別撚起兩根銀針,西門大慶的臉色,變得凝重起來。
“快看,是針灸,西門神醫竟然要用針灸為陶賁治病。”
“不是開玩笑吧?針灸這東西,最講究功夫,幾十年的老教授都玩不轉啊。”
“是啊,這個人從娘胎裏開始練,能練幾年?”
“哼,還西門神醫,說不定是另一個陳大師呢。”
……
忽然人群安靜下來,隻聽西門大慶低喝一聲,出手如電,將兩根長長的銀針,紮進了陶賁腿上受傷的地方。
然後不停地手起針落,曼妙的手法,像繡花一樣,頃刻間,在陶賁傷腿的周圍,紮下了十八根銀針。
圍觀的村民們,都看呆了。
楊媚第一次看見西門大慶如此認真的用針灸治病,一雙美目,一眨不眨地盯在西門大慶的身上,一顆芳心,早已搖蕩癡迷。都說男人認真的時候,是最帥的,這個平時沒正行的男人一旦認真起來,簡直秒殺所有女人的芳心。
漂泊多年,直到遇到他,她越來越覺得,自己像海上的小船,泊進了美好的港灣。
下針完畢,西門大慶將真元彙聚指尖,輕輕撚動銀針,將一縷縷真元,通過銀針,注入陶賁的傷腿。
神奇地一幕發生了。
傷腿上原本高高腫起的地方,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開始消腫。
人們都瞪大了眼睛。
“快看,腫消了!”
陶賁感覺困擾了他好長時間的傷腿,酸脹疼痛的感覺消失,代之一種清爽舒服的感覺,似乎春來大地,力量和生機又回來了。
他忍不住激動地熱淚盈眶。
終於,西門大慶緩緩收功,將銀針一根根拔起,含笑看著陶賁,道:“陶大哥,你可以下地試一下?”
“真的嗎?老陶真的可以下地了嗎?”牛愛月幾乎不敢相信。天知道陶賁這個家裏的頂梁柱倒下來之後,她自己支撐這個家,是多麼的辛苦。
她激動地扶著自己的丈夫,神奇的一幕出現了,陶賁小心翼翼地坐起來,用腳輕輕點了點地,忽然大叫一聲,一蹦三尺高,喜不自勝。
“好啦!真的好啦!”
牛愛月的心差點跳出來,急忙抓住丈夫,心說重傷方愈,就是好了,也不能這麼折騰啊。
“西門兄弟,我陶賁這輩子就服你了!”陶賁說著,竟然雙膝在西門大慶麵前跪了下來。
“陶大哥,快起來,你這是幹什麼?”
“西門神醫,我也要看病……”群情沸騰,朝西門大慶湧了過來。
“哎呀大家不要擠啊……”楊媚驚呼一聲,差點被擠到。
西門大慶急忙一伸手,將楊媚的嬌軀攬在懷裏,正想勸說,忽聽外麵一片嘈雜,一群不知道什麼人拿著家夥衝了進來,高喊著:“捉騙子,打死陳南玄!”
人群懵了,現場一片混亂。被誤傷的人,反擊起來,雙方混戰。
混戰之中,西門大慶看見一個黑臉漢子,眼中透著一股殺氣,雙手掄起一柄鐵鍬,朝微服私訪的曹國忠頭上摟了下來。
這一下摟實了,曹國忠不死也得重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