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愛月囁喏道:“西門兄弟,這陳大師看病很靈的。去年村裏有個媳婦,想要男孩,誰知道懷孕之後,卻是個女孩,吃了陳大師一包藥,後來就變成了男孩。”
西門大慶忍不住笑道:“懷孕之後,怎麼確定是個女孩,做B超檢查了嗎?”
“那倒沒有,不過有經驗的老人,都說看肚形,是個女孩……”
“你這個年輕人,不尊重道法,信不信我念咒語咒死你。”陳大師非常生氣。
西門大慶懶得跟他囉嗦,就想一腳將他踹飛出去,這時候楊媚忽然看見從外麵,又走進來兩個人,若有興致地圍在人群外麵觀看,看見其中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,她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。
微微轉過身,拉了一下西門大慶的袖子,低聲道:“別轉身,好好表現,曹忠國書記也在圍觀。”
“咳……鄉親們,大家聽我說啊,”西門大慶一下子來了精神,開始飆戲,“現在的社會,一切都要講科學,嗯,科學嘛,就是要相信科學,不要相信迷信。”
“這個陳大師,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人,看看,”西門大慶從陶賁腿上,揭起那片剛剛被捂上去的口水膏藥,道:“這就是一包香灰,怎麼能治病呢?”
“真的是香灰啊,香灰怎麼治病?”
“就是香灰,我今天早上,看見陳大師鬼鬼祟祟的從咱村頭的廟裏抓香灰,原來是行騙用的。”
“胡鬧……你們胡說八道……我,我可是陳大師!”
陳南玄看見把戲被戳穿,忍不住有些氣急敗壞。
牛愛月又羞又氣,道:“西門兄弟,都是我治病心切,看著老陶天天這樣躺著,我心裏著急啊。”
“沒關係,我今天來,就是給陶大哥治病的。”
“這個年輕人會治病嗎?看著像個富家公子哥一樣,開玩笑的吧。”
“姑娘,這個年輕人會治病嗎?”大家看見楊媚這個淺笑嫻靜的極品美女,忍不住笑著問道。
其實楊媚已經三十一歲了,因為保養的好,像大姑娘一樣,所以淳樸的村民們,稱呼她姑娘。他們本能的覺得,西門大慶說的話或許不靠譜,但是如果是跟他同來的這個美麗的姑娘說的話,八成可信。
楊媚美目看了西門大慶一眼,說實話,她也沒見過他治病,不過聽說過一些,韓小芳就不止一次的在耳邊稱頌,她父親韓大國的神經病,就是西門大慶用幾根銀針給治好的。
“他呀,他是咱們滑陽縣出名的西門神醫,是真正的懸壺濟世,醫者仁心。陶大哥的腿讓他看,一定可以看好。”
西門大慶看了楊媚一眼,悄悄撅了撅嘴,以示親昵。
楊媚繼續笑道:“現在啊,像西門神醫這樣醫術高超,又宅心仁厚的人,確實不多了。大家要相信西門神醫,不要相信那些遊方的騙子。”
人群外圍的書記曹忠國饒有興趣地問身邊的秘書:“小唐,你聽說過咱們滑陽縣,有這麼一位年輕的西門神醫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