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門大慶忍不住笑道:“小翠,你看錢行長在地上爬,像不像個老龜公?還不快把你的老龜公扶起來。”
小翠道:“老龜公,你不是想人家了嗎,快來啊。”拉著錢寅,按到了椅子上。
“那個……西門……掌門,”錢寅推了推眼睛,擦了擦額頭的汗,哆嗦著道:“我是銀行的,跟賀嘉龍他們沒有利益往來,也不是一夥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,錢行長,別緊張嘛,今天請你來,就是喝酒,順便有件事請你幫忙。那誰,給錢行長倒酒。”
那誰身子震了一下,急忙端著酒瓶給錢寅倒酒。
“李公子,這……怎麼使得……”錢寅把屁股從椅子上提起來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
“西門掌門,我敬你一杯,什麼事你就快說吧,真的,我行裏還有事情要處理。”錢寅端起了酒杯,祈求地看著西門大慶。
西門大慶從阿媚的嘴上,咬下半顆葡萄,隨口道:“是嗎?你們銀行晚上不是不上班嗎?”
“這……”想起上次自己為了西門大慶,竟然打電話安排人半夜轉賬,他仍舊覺得荒唐透頂。
“哎呀,你好壞啊,咬到人家的嘴啦!”阿媚用小拳拳錘了西門大慶的胸口一下,嬌聲道。
西門大慶低笑了一聲,用手抱了抱阿媚的大腿,這才道:“錢行長,不要著急,等一會還有一位老朋友要來。”
“老錢,你真是個老色鬼啊,喝花酒比誰跑的都快,今天是李公子組局嗎?”正說著,牛科長也風塵仆仆地衝了進來。
“咦,李公子,你怎麼站著,還拿著酒瓶?”
“我……給大家倒酒。”
“哎呦別逗了,你這是嚇唬我們呢,李公子親自倒酒,這酒誰敢喝……”牛科長笑著說了幾句,忽然發現主位上有些不對勁,道:“這不是阿媚嗎?咱們的頭牌花魁,今天怎麼這麼開放,上次賀總磨了半天,你都沒讓人摸一下。”
他想問錢寅,阿媚是坐在誰的懷裏,轉臉卻看見錢行長臉色不是臉色,忍不住道:
“老錢,你怎麼了,臉色怎麼這麼難看?我可告訴你,你以後可得悠著點,因為老邢不能再給你提供男科谘詢服務了……你知道嗎,我去看過老邢,廢了,被人一腳給踢廢了。”
“你想想,什麼人敢下這麼重的手?想想我都可怕……”
錢行長似乎也感受到褲襠裏傳來的疼痛,忍不住小心地往對麵看了一眼。
牛科長終於感覺到不對勁,盯著阿媚後麵那個男人。心裏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。
“牛科長,你好啊。你不用害怕,隻有邢斌那樣的無良醫生,才會被人踢爆褲襠,像牛科長這樣的正直的公務員,是不會被人踢爆褲襠的,是吧?”
牛科長看見西門大慶的臉,蹭地站了起來,又慢慢坐下來,呆呆的道:“是,是。”
“真的是嗎?”西門大慶玩味的道:“牛科長,你是負責監理是吧,我聽說城東有一個項目,是春暉置業負責開發的,被你們以工程不合格給叫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