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門大慶咧嘴笑了笑,問眾人,道:“誰傻?”
沒一個敢說話。
西門大慶拎著磚頭,走到誰的麵前,那個人都露出恐慌的神色,忙不迭的道:“我傻,我傻,大慶,是我傻。”生怕說的慢了一點,腦袋上挨磚頭。
“滾。”西門大慶不耐煩的吐出一個字。木雕一樣的村民們像得到了大赦,呼啦跑個精光。
那個嚇尿的家夥掙紮著爬起來,像狗攆一樣,反而朝村外跑去,嘴裏啊啊大喊:“西門大慶打人啦,傻子打人啦,打死人啦!”
跑了一會,這家夥感覺安全了,停下來,遠遠的指著西門大慶,破口大罵:“你個傻種,你等著,我去桃根村告訴金剛兄弟,他們是掏火棍的老表,你等死吧,傻子!”
西門大慶作勢舉了舉手裏的磚頭,這家夥嚇得一個趔趄,一溜煙跑沒影了。
陶花一臉迷醉的看著西門大慶,她雖然早就知道他不傻,非但不傻,還精明的很,可也沒想到動起手來,這麼氣勢磅礴穩準狠!天哪,太TM有男子氣概了,一下子把一村的男人都鎮主了!
如果以前陶花跟西門大慶在一起,還有些各取所需的話,現在則是徹底被折服了。
這才是男人!
女人就該找這樣的男人,跪下給他口也心甘情願。忽然想到他的東西那麼大,自己的口不一定放得下,莫名的滿臉潮紅,打了個哆嗦。
柳茹則是驚慌的跑過來,看了看兀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掏火棍,著急的道:“別打出事吧?怎麼辦?!”
西門大慶踢了掏火棍一腳,這家夥動了動,像頭被宰殺的豬一樣,哼哼了幾聲。
“呸”了一口,西門大慶對柳茹笑道:“死不了,弄點白茅根,揉碎了給他腦袋止血。”
柳茹急忙跑回去,抓了兩把幹的白茅根,揉碎了,捂到掏火棍的頭上,然後用紗布包裹了。掏火棍站起來,捂著後腦勺,像喝醉了一樣,晃晃悠悠的回家了。
陶花磕著瓜子,朝大路上瞅了瞅,道:“陶三去桃根村叫人了,你得小心點。”
西門大慶想起陶三方才跑的時候嘴裏喊的話,忍不住皺了皺眉,道:“金剛兄弟是什麼人?”
陶花還沒說話,隻聽旁邊一個聲音低聲道:“惹不起,大慶哥,你快去躲躲吧。”從一顆大樹後邊,閃出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,竟然是陶小蟲。
陶花叱道:“小蟲子,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這裏幹什麼?”
陶小蟲嘿嘿一笑,道:“大嫂子,你別急,都是自己人。”見陶花不解,指了指西門大慶,道:“我哥。”
陶花明白過來,啐了一口,紅著臉進去了。
西門大慶瞅著陶小蟲,看他怎麼說。
陶小蟲咽了口唾沫,道:“大慶哥,我知道你深藏不露,我小蟲子現在是死心塌地想跟你混,刀架脖子上,也不會泄露你的秘密。”
西門大慶玩味的道:“我有什麼秘密?”
陶小蟲縮了縮脖子,悄悄指了指藥材鋪和小賣部,又指了指柳茹和陶花。
西門大慶忍不住笑罵了一句。他自認為做的這些事瞞過了所有人,原來都已被這個無孔不入的小蟲子監察到了。
陶小蟲嘻嘻笑了笑,又嚴肅的道:“大慶哥,這金剛兄弟是掏火棍的老表,他們可不簡單,你避一避吧。”
西門大慶心想,什麼牛鬼蛇神能讓老子退避,一不做二不休,幹他娘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