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跟兒媳獨處感到不好意思,陶天貴沒有讓西門大慶去照例放牛,而是留在院子裏劈柴。
西門大慶自然求之不得,一邊用有力的臂膀掄著巨大的斧頭,一邊不時的搜尋著柳茹的身影。
今天的柳茹換了個發型,衣服也是新樣的,整個人都多了一層春意。
陶天貴從門縫裏看了一會兒媳婦,當了幾十年村長,女人的有些變化他還是能夠敏銳察覺到的,畢竟幹旱的花朵和剛澆了水的花朵,明顯不一樣。看兒媳婦這樣子,很像是昨夜裏被澆灌了。難道宗旺能行了?謝天謝地,這不成器的兒子若能成事,讓柳茹生個一兒半女,我陶天貴死了也瞑目了。
不對,兒子的身體他很清楚。他不止一次偷偷在窗戶外麵看,兒子根本起不來。
難道……是昨天夜裏自己的舉動,讓她有了春心了?是了,這小娘們像水桃一樣,沒見過真正男人,被自己一抱,就勾引動了。
陶天貴想到這裏,急得抓耳撓腮,恨不得把柳茹叫進來,大白天的按到床上……他忍不住打開了門,笑嗬嗬的叫道:“柳茹——”
柳茹看見她,立馬臉一拉,扭頭往後院便走。
陶天貴便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,柳茹是從心裏看不起自己這老骨頭的,訕訕的笑了笑,道:“那個,我出去一下——大慶,好好劈柴!”
西門大慶看見陶天貴出了大門,心說劈你媽的柴。個老烏龜,半天不出門窩在家裏,害老子不能跟柳茹獨處。看見柳茹進了廚房,急忙抱起一捆柴跟了進去。
柳茹坐在灶前燒火,聽見西門大慶進來,沒有回頭,把一根柴火填進去,不知是火熏的還是什麼,臉紅撲撲的。西門大慶彎腰放柴火的過程,從柳茹的胸口一直看下去,一口氣沒上來,差點憋死。
他像個饑餓的孩子突然看到一片燦爛的桃林,看見一顆渾圓飽滿的桃子就在眼前,忍不住伸手向桃子摸去。
手指剛碰到柳茹的肌膚,她像觸電一樣哆嗦了一下,手裏的柴火挑起幾個火星,迸到西門大慶眼睛裏。
“哎呦。”西門大慶猝不及防,急忙用手去揉眼睛。
“別動。”柳茹急忙喝止了他,然後極快的用一個幹淨的毛巾沾了水,伸手給他擦。她身高一米六多,跟西門大慶差了一個頭,於是本能的微微翹起了腳。這樣一來,胸前的衣服便繃緊了,把一對蟠桃勾勒的呼之欲出。
西門大慶眨巴著眼睛,聞到逼近的體香,看到逼近的身子,感覺鼻子一熱,一股熱血便出來了。
“怎麼流鼻血了?”柳茹說著,又用毛巾去擦他的鼻子。
西門大慶再也忍不住,一把摟住柳茹,把她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裏。
於是一個呼呼喘氣,一個嬌嬌低喘,兩顆心嘭嘭的跳在一起。
西門大慶急不可耐,大手順手柳茹的衣服便進去了……
“柳茹,柳茹!”
後院傳來陶宗旺大聲的呼喝。
柳茹急忙推開西門大慶,高聲道:“哎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