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嘭的一聲,陶宗旺嚇得一哆嗦,手裏的黃瓜和蠟燭一齊掉到地上,房間裏頓時一片黑暗。
“誰——”
不等他叫出來,西門大慶跳過去,一把抓住陶宗旺的脖子,一個老拳懟在他肚子上。陶宗旺極力張大了嘴,但是脖子被抓著,叫不出聲來,一陣手跑腳蹬。
知道他不禁打,西門大慶也不想打死他,送開手,任他蜷縮在地,踢了一腳,沒有動靜,忽然聞到一股尿騷味,這家夥竟然被嚇尿了,昏迷不醒。
西門慶不解氣,想了想,又踩住兩個手腕,輕輕用力,腳下傳來骨頭折斷的聲音。這個鱉孫,我廢了你的手,看你還怎麼一手皮鞭一手蠟燭的虐待柳茹。
感受到手腕處傳來刺骨的疼痛,陶宗旺動了動,又沒了聲音,看來是真的昏迷了。
這時聽到黑暗中傳來柳茹嗚嗚的聲音,知道她一定嚇壞了,放開陶宗旺,朝床邊摸去。
先摸到的,是柳茹的腳,順著光滑的小腿往上,是筆直細嫩的大腿,再往上,越過平坦的小腹,西門大慶的手,終於攀上了山峰。緊緊握住,呼吸粗重起來。
不知為何,此時的柳茹忽然安靜下來,沒有了聲音。
西門大慶血脈賁張,低頭吻了起來。靈活而火熱的舌頭從上往下,一直吻道腳麵,所過之處,柳茹的肌膚滾燙而戰栗。他再也忍不住,一把拉掉了她下身的那一片小布,挺起胯下長槍,就要直搗黃龍。
“不要。”黑暗中,傳來柳茹無力的聲音,無力但是很堅決,堅決中又透著祈求,“不要。”她低聲祈求著。
西門大慶楞了一下,不知道柳茹嘴裏的布什麼時候已經掉了,害怕她喊起來,一時有些害怕。照以往的性子,捂著嘴就幹起來了,可是此刻聽到柳茹的祈求,忽然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,他咬了咬牙,扯掉柳茹腳上的繩子,扭頭竄了出來。
翻越圍牆,回到牛棚,心情久久不能平息。過了一會,就看見前麵院子裏燈光大亮,柳茹哭著喊:“爹,爹你快來啊,賊把宗旺打壞了!”
前院的陶天貴聽到聲音,大聲呼喝著衝進了後院,然後怒罵起來。一時左鄰右舍聽說賊進了村長的家,還把村長兒子打壞了,這還了得,紛紛拿著手電筒,抄著鐵鍬糞叉,前前後後抓起賊來。
誰也不會留意院子旁邊的牛棚,和牛棚裏睡著的傻子。
西門大慶在草堆邊躺下來,抱著頭,心想,他奶奶的,老子是不是慫了,什麼時候美色當前還退縮了?轉念想到柳茹,心又漸漸軟了下來。
她嘴裏的布,分明早已經掉了,可是她為什麼不喊呢?一定是自己的手法太好,她舒服的忘記了喊,在這方麵,西門大慶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。可是接下來當他要展示自己更加自信的槍法的時候,卻為什麼又不讓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