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以嫿見他沒有要幫忙關掉後備箱的意思,隻好自己下去關。
厲瑾之站在一邊看著,直到她走回來時才突然伸手,把她給拉住了。
“又怎麼了?”她抬頭看他,惱火地問道。
“奶油。”他伸出食指,慢慢地抹過她的唇角,“還有口紅……”
喬以嫿楞住了,呆呆地任他的指尖滑過她的唇角抵達她的耳下……突然就打了個激靈!為什麼他的指尖碰到她的耳垂的時候,她會渾身燥熱,難道這就是傳聞中的G點?
紅暈從她的耳根開始,一直蔓延至她的脖子,紅透了!
厲瑾之的指尖停在她發燙的耳垂上,捏著小巧薄軟的耳垂輕輕撚動了幾下。
喬以嫿的臉,更紅了。
“走開。”她回過神,拉著他的指尖往一邊甩,“厲瑾之,你別成天打擾我。”
“真給麵子,不說成騷擾。”他挑挑眉,慢吞吞地說道。
“你到底想幹什麼嘛!”喬以嫿上不了車,也推不開他,眼看越來越多的人朝她看過來,她有些著急了。
“喬以嫿,帶你拔刺去。”厲瑾之碰上車門,拉著她往自己的車前走。
“我包,我手機……”喬以嫿甩不開他的手,威脅道:“我要喊非禮了……”
“喊!”他拉開車門,把她往車上塞。
“你怎麼這麼討厭?”喬以嫿能喊嗎?她更不能報警,她怕越描越黑。誰會相信厲瑾之非禮她啊,在世人眼中,她這個已婚婦女是在非禮他,是強攀高高在上的他!
厲瑾之把她的安全帶扣上,捏著她的下巴微微上抬,低聲說道:“哪這麼多廢話。”
“我不想和你在一起,你聽不到嗎?”喬以嫿嚷嚷道。
“聽到了。”厲瑾之點頭,繞回到自己的座位邊,給手下人打電話,讓他們過來開喬以嫿的車。在他那裏,還有喬以嫿這部車的備用鑰匙。
喬以嫿冷著臉瞪他,“你怎麼還留著鑰匙,我都付你錢了。”
“等下一起給你。”厲瑾之嘴角揚了揚,開著車直奔賣場。
喬以嫿幹瞪了他好半天,收回了視線。其實,也有點半推半就的意思。她不想欺騙自己,她其實挺喜歡坐在他的車上,和他靠這麼近的。
人就是這麼矛盾的動物!喬以嫿就是這麼矛盾的人!她想有擁有稱心如意的男人,又怕男人傷害她,怕別人看她的笑話。
“手。”他把手伸過來,臉微微偏向她這邊。
喬以嫿沒動。
“怎麼總讓我說第二遍。”他擰擰眉,把她的手抓了過來。
“你幹嗎啊?看電視看多了,想演霸道總裁?”喬以嫿又驚又怒又生氣,連連甩手。
“我就是霸道總裁。”厲瑾之握緊她的手指,往自己的口袋裏放,“自己拿。”
喬以嫿的指尖碰到了一個硬硬的石塊。
是什麼?
她猶豫了一下,把石塊拿了出來。這是一枚拇指大小的石刻,兔子。刻得不錯,栩栩如生。
“你刻的?”她小聲問。
“買的,路邊攤,五塊錢。”他看了她一眼,又把她的手抓了過來,塞進口袋。
“還有什麼?”喬以嫿好奇地問道。
“找。”厲瑾之回她一個字。
喬以嫿又生氣了,他怎麼總這樣,她一旦態度軟乎下來,他立刻就成了單字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