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,去下一個地方。”劉副市長和蘇洛茵他們握握手,拔腿就走。
“不參觀了嗎?”蘇洛茵驚訝地問道。
“讓大家學學怎麼刻公章?”劉副市長掃了她一眼,大步走出辦公室。
蘇洛茵一頭霧水地看向許東軻。許東軻臉都綠了,又沒辦法解釋,隻得一路跟著劉副市長,賠著小心講好話。
“喬以嫿,你搞的鬼嗎?”蘇洛茵攔住了喬以嫿。
喬以嫿點頭,“是的,我剛在這裏和姐夫聊了會兒天,姐夫看上去很喜歡和我聊天。”
“喬以嫿!”蘇洛茵臉色大變,死死握緊她的手腕,冷笑道:“注意你的身份,別把自己真的當蘇家人。”
“我已經和蘇先生說過了,從昨天開始我就已經不是蘇家人了。蘇小姐,以後再相見時,麻煩你也尊稱我一聲喬總、喬小姐。畢竟,不是我自己想來這個世界的,是我們共同的父親管不住他自己,我吃的用的也不是你的錢。你嘲諷我整整二十四年,我基本不還嘴,我認命。但是耍手段欺負我身邊的人,就要接受今天這個局麵。我誰也不怕,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我沒有什麼好害怕失去的了,你呢?”
喬以嫿推開她的手,大步跟上了前麵人的腳步。
蘇洛茵的臉白一陣紫一陣紅一陣,氣得雙拳緊握,重重地砸中辦公桌。
外麵安靜了,許東軻也沒有進來。她的視線落到桌上的假批文上,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。
說到手段,喬以嫿的手段真的多,還膽大!
可怎麼辦呢,許東軻就這臭脾性,看到美女就蠢蠢欲動,尤其是打喬以嫿的主意,已經打了好幾年了。
“不要臉的東西。”蘇洛茵把批文撕得粉碎,拋了一地。
秘書縮著肩站在門口,根本不敢出聲。
“她進來,你不攔嗎?收了她什麼好處?你聽好,你現在被開除了。”蘇洛茵指著她罵了一通,腳步重重地走了。
——
“馬上放出消息,劉副市長剛剛下了指示,養老院的地公開競價,擇扯重建。”她給徐小美打了個電話,開著紅色寶馬,樂滋滋地往前開。
想動養老院,沒那麼容易!真以為她喬以嫿是紙糊的,泥捏的?
還有厲瑾之,想看她的笑話,沒門!
她一時得意,給厲瑾之發了個消息,“養老院公開競價,厲先生要不要關注一下?”
厲瑾之回了一個句號給她。
什麼意思?
句號,意思是沒興趣?
嘖嘖,想到厲瑾之那副得意的獅子模樣,喬以嫿就覺得生氣。居然敢收買她的人!
駱太白和徐小美,周鈺東在咖啡廳等她。一見到她,周鈺東就連連喊冤,說什麼都不承認被厲瑾之收買了。
“肯定不是我。”駱太白也擺手。
“更不是我,你看我都啟動了鄭秘書的關係,若不是為了你,我才不搭理他呢。”徐小美急了。
駱太白想了想,小聲說:“既然他調查你,會不會像我一樣,給你算出來了?你錢包是不是被他看過了?”
是嗎?他不會翻她的包吧?
喬以嫿想了想,拖過自己的包,打開錢包一瞧……裏麵居然新塞了一疊錢,應該有一萬多。
厲瑾之給她錢包裏放錢是幾個意思?
“為什麼給我錢?”她馬上打通了厲瑾之的電話。
“怕你早早餓死 ,沒人陪我玩了。”厲瑾之慢吞吞的聲音傳了過來,“多吃點飯。”
他把電話掛了。
“喬總……真的……和他在一起了嗎?”徐小美小聲問道:“方悅城那裏,離婚協議不肯簽呢。他要是不簽,你就是搞外遇,外麵的人會說你的。”
是啊,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混帳。男人有外遇,如果他夠成果,很多人會說是這個男人有本事,有吸引力,甚至很多女人還幻想成為他的人。而換成女人,那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,眾人口誅筆伐,恨不得把這女人捆起來浸豬籠,點天燈,燒成灰燼。
“那就逼他簽字。”喬以嫿說道。
“方總之前也不知道幹啥去,放著寶貝不要,專去外麵撿破石頭。現在好了,砸了自己的腳。”徐小美歎氣。
喬以嫿是寶貝嗎?她隻是雜草而已,迎風而長。不過,她算是長得好看的雜草,荊棘花?
她托著腮,慢吞吞地說:“我去紋個身怎麼樣?”
“紋什麼身啊?現在有種東西叫紋身貼,想紋什麼想貼哪裏都行。”徐小美在網上給她搜了一堆紋身貼給她看。
喬以嫿的腦子裏除了做生意做事業,從來沒裝過這些好玩的東西。
“好了,談談錦繡的事。”她收回思緒,小聲說道。
“錦繡的注冊,手續這些事都包在我們身上吧,我們幾個絕對不會背叛你。你得想想,我們這幾年跟著你四處剁人家手腳,除了跟著你,還能去哪兒啊?”徐小美輕拍桌子,提醒她,“你當務之急,還是解決和方悅城的事,和他好好談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