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殷畢竟是學過武的,一見這陣勢,首先將李小花和小包子護在了身後,一臉警惕的盯著來人。
柳新剛和花殷練了兩天武,匆忙中,隻是擺了個攻擊的姿勢,心想,就算不能打,唬唬人也是好的啊。
李小花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笑容,她冷冷的看著這些人,心裏隱隱有了個答案,卻不急於證實,總會有人按捺不住的。
麵前的人讓出了個缺口,一個仆役打扮的人走上前來, “今日我家小姐在外閑逛時見到李大夫,想和您說說話,不知方便不方便。”
這人語氣雖然恭敬,但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子輕蔑,花殷常年跟著李岩之,這些人情世故已經了然於胸,剛想出聲阻止李小花,卻見李小花朝他擺了擺手,示意他不要說話。
李小花已經猜到了這些人是從哪裏來的,笑著道,“既然是這樣,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
那人見李小花這麼容易就答應了,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裏也閃過了一絲不耐,這樣隨意的人,也不知小姐為什麼要接觸。
李小花讓柳新和花殷帶著小包子回去,自己跟著這人赴約。
進了一家茶樓的包間,李小花才看見這人的真容。麵前的姑娘和鄭大人的麵相又六七分相似,和她見過禮後,李小花才道,“原來是鄭小姐啊,既然說是請,又怎麼能不報上名諱?可叫我好猜。”
鄭小姐還不知怎麼回事,看了那個去請李小花的人,那人漲紅了臉,“是我說話沒有分寸,還請姑娘原諒。”
本就不是為難他,李小花笑了笑也就過去了。
一邊的鄭小姐道,“我是鄭家的二小姐。治下不嚴,讓您見笑了。”
李小花笑了笑,“這些都是常有的事不必掛心,不過仆婦還是要好好管教,不然出去可是丟的鄭家的臉”
這鄭小姐把自己叫來也不說是做什麼的,李小花神情自然的喝了口茶,反正自己時間多得是,慢慢耗著唄。
鄭小姐和李小花說了半天的閑話,終於忍不住了,開口道,“李姑娘,我有一個不情之請,還請您成全。”
李小花在心中冷笑兩聲,既然說是不情之請,又何必說出口?臉上卻笑著道,“鄭小姐言重了,有什麼我能做的,定當竭盡全力。”
鄭小姐的臉色暗了暗,李小花這樣說話,看似是答應了,事實上卻是什麼承諾都沒有說。她有些急躁,早知道這人這麼難纏,就不來找她了,但既然話已經說出口了,也隻能接著說下去。
她歎了口氣道,“李姑娘不了解我家的情況,鄭夫人雖是主母,卻整日磋磨我和欣姨娘,實在是可惡。”
李小花挑了挑眉,沒有說話。
鄭小姐接著道,“我知道這件事有些為難,但還請李姑娘,不要管我家的事了。”
和她料想的一模一樣,果然是內宅的那些事情,李小花道,“鄭小姐這意思,是讓我放手不管鄭夫人了嗎?”
鄭小姐猶豫了一下,點了點頭,捏緊了手中的帕子。
“恕我不能從命。”
“為什麼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