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兩個民警卻猶豫不前,另一旁李銘叫囂的歡,“我再告訴你一遍,我爸是李金剛,你不聽我話,你考慮下將來後果。”
即便是這樣,這兩個民警,卻依舊沒有動彈。不聽話,前途就沒了。聽話,也隻能讓這囂張闊少不跟自己老爸告狀,想得到提拔?這種可能性一般沒有。
兩人心中萬分為難,這時候是周醫生上來打的圓場,“同學們,你們也別光站著,我說你們的朋友怎麼辦?死者要盡快處理,傷者還要趕緊送醫院,做個全身檢查,看看有沒有別的問題。”
周醫生這話一出口,大家也都意識到了的確不應該跟這群“新時代的土匪”對峙,大家應該以退為進,“對對,趕緊送醫院,看看佳雪還有沒有別的問題。”
同學們雖然都是高材生,畢竟還沒出校門,社會經驗淺,對於李銘的囂張,還有民警的猶豫,他們心底裏是懼怕的。
“師父,你先回去吧,我上醫院一趟。”陳爾走的時候,跟唐丁說了一聲。
唐丁還沒點頭,周大夫開口了,“你的師父最好是能陪我們一起去醫院,你們也知道醫院的夜班醫師少,如果需要,能幫上大忙。”
陳爾有些乞求之色的看著唐丁,“師父,要不您也?”
“好,那就一起去吧。”
其實,唐丁知道自己已經幫不上忙了。對於唐丁來說,他的醫術可以說幾近於無,也隻能對那些掉了魂的進行治療,其餘的還不如依靠肌體的自我恢複能力。
周大夫之所以幫這幫學生們解圍,最主要是他想請教一些剛剛唐丁妙手回春的訣竅:那兩個人,已經都是被現代醫學鑒定為死亡的,雖然還沒有腦死亡,但是根據周大夫的醫學知識,兩人都是回天乏力,但是唐丁卻硬生生的救活了一個,這讓他感到不可思議。
到了醫院,自然有別的醫師對崔佳雪和趙倩進行進一步的檢查,看看崔佳雪有沒有什麼暗傷,趙倩也要進一步檢查,看看有沒有救活的可能。
所以,周醫生就閑了下來。
閑下來的周醫生,走到走廊等候的陳爾和唐丁麵前,“那個,自我介紹一下,我姓周,您怎麼稱呼?”
周醫生自然問的是唐丁,唐丁已經用醫術折服了他。
不過陳爾還是自作多情的幫師父作了介紹,“這是我師父,姓唐。”
“唐大夫,您好,您的醫術真高明。”周醫生由衷誇獎道。
“其實我不是大夫,我也沒什麼醫術,更談不上高明。”唐丁實話實說。
唐丁的實話,讓周醫生以為是自謙,“嗬嗬,唐大夫,您太謙虛了。”
“我就想問這第二名病人,您是怎麼讓他們蘇醒的?那個瓶子裏裝的是您的祖傳秘藥嗎?”
“我真不是大夫。”唐丁掏出水晶瓶,遞給周醫生看,“這裏什麼都沒有。”
周醫生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唐丁,他自然是認為唐丁在敷衍自己,拿出了一隻空瓶,而那隻裝祖傳秘藥的瓶子,自然不能輕易示人。
唐丁越是否認,周醫生就越是認為唐丁是在掩飾。周醫生看到唐丁在兩次救人的時候,都掏出過這隻水晶瓶,這絕不是偶然,這裏麵也不可能什麼都沒有。
“是這樣的,唐大夫,我出身中醫世家,但是我卻是學的西醫,因為我認為中醫已經沒落了,在西醫為尊的這個時代,中醫根本沒有容身之地,而且很多的中醫都淪為騙子,但是我看你的手法,應該不是西醫,如果您學的也是中醫,那麼我希望可以向您請教一些問題。”
“你真的認錯人了,我真不是醫生。”
在唐丁的連番拒絕下,周醫生帶著不甘走了。
經過了一番檢查,崔佳雪就是一點擦傷,但是趙倩卻是回天乏術了。
不過這一番折騰後,已經是下半夜兩點多了,唐丁也不值得回去了,就跟陳爾一起在醫院陪著。
陳爾的同學們還要回去上課,陳爾就讓他們先回去了。陳爾沒事,他選擇留在醫院。
崔佳雪和趙倩的父母,暫時還沒通知,因為時間太晚了,陳爾還沒想好該怎麼跟趙倩的父母解釋。
這件事雖然不是陳爾做的,但是最初的起因卻是陳爾離開的請客喝酒,雖然肇事司機也都在,但是看樣子,肇事司機關係可不淺,陳爾正打算怎麼跟自己的老爸說這件事,是否讓老爸動用他的關係,來解決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