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睡沙發,你睡床。”唐丁哪能占了人家女孩的床,又沒有什麼特別親密的關係。
吳文媛認真的看了眼唐丁,然後紅著臉低下頭,“要不一人睡一邊?反正我床大。”
吳文媛都這麼說了,唐丁也不好拒絕,拒絕了倒是顯得自己還有別的想法似的。
雖然吳文媛長的很漂亮,但是唐丁見過的美女更多,自然不會隨便動心。
簡單的洗涮了下,吳文媛換了睡衣,唐丁則合衣躺在床邊,兩米的大床,兩人的中間至少還剩了一米半。
吳文媛心如撞鹿,她感覺自己從未像今天這麼大膽過,公然邀請一個男人跟自己同床,即便這個男人自己並不陌生,甚至還有些好感。
吳文媛猶豫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先開口,跟唐丁說點什麼,接著她就聽到了唐丁的呼嚕聲,“真是的,守著個美女也能睡這麼快,還是不是男人!”
吳文媛抱怨完,也並沒有很快睡著,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,吳文媛才睡去。
被吳文媛抱怨“不是男人”的唐丁,並不是裝睡,而是真的睡著了。昨天晚上入陰曹地府的一番尋找,唐丁精神力消耗不小,他需要休息來養養精神。
唐丁的睡,是深度睡眠,以致於早晨醒來的時候,見到吳文媛如八爪魚一般抱住了自己,他還有些吃驚自己睡的這麼死。
以唐丁的精神力,早就過了外人一觸即醒轉的地步。外人一觸碰,身體自然反應,那隻不過是化勁高手才有的程度,而到了唐丁這種築基級高手的時候,身體的自然反應,已經可以過濾掉一些東西,比如唐丁認為是絕對安全的東西,比如吳文媛。唐丁已經認定了吳文媛絕對安全,就不會對她的行為再起反應。
所以,吳文媛才有機會抱著唐丁睡。
唐丁想挪開吳文媛的手臂和腿腳的纏繞,但是挪了手,腳還在,挪開腳,手又上去了,所以唐丁也索性不挪了,他就這麼閉著眼睛,運轉精神力,恢複體力。
如唐丁這樣的化勁高手,行走坐臥,都可以運功。
吳文媛一直到日上三竿,才悠悠醒轉。她醒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正八爪魚一般纏繞著唐丁,她頓時羞紅了臉,趕緊躲到了一旁,用被子裹住自己。
吳文媛感覺自己應該跟唐丁說點什麼,既是解釋,又能緩解自己的尷尬,“那個,”
“起來吧,餓了,咱們出去吃點飯。”
唐丁先跟吳文媛開了口,唐丁起床後,坐在地上打坐,吳文媛簡單的整理了下衣服,洗了把臉,跟唐丁一起出了房間。
唐丁和吳文媛出房間的時候,正好是中午,吳家的午飯也準備開始,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,而唐丁和吳文媛一起出房間的情景,恰好被吳文媛的二伯母看到,“喲,這是誰啊?昨天三弟妹剛剛跟我說她閨女怎麼怎麼潔身自好,怎麼這轉眼就住一起了?”
吳文媛聽到二伯母說話陰陽怪氣,氣就不打一處來,這個二伯母是從新加坡回來的,名義上是吊唁老爺子,但是卻更像是來找事的,說的話句句噎人。
“我們男未婚女未嫁,住在一起,不論是法律還是道德,都說不出什麼來,倒是你二伯母,新加坡跟港島也不遠,平日裏不回來看爺爺也就罷了,過年過節也不見人影,爺爺一走,你就回來爭家產,也算是不忠不孝的典型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?你,你,你個就會勾引男人的衰女仔,敢這麼跟我說話?”二伯母被吳文媛氣的語無倫次。
“我又不做虧心事,有什麼不敢的?”吳文媛早就看不慣家裏的這些親屬了。
“哼,衰女仔,你給我等著。”
二伯母帶著怒氣,匆匆下樓,估計是去找幫手去了。
吳文媛朝唐丁尷尬一笑,“讓你見笑了。”
唐丁回了一個理解的笑容,這種人每家都有。尤其是麵對爭奪家產的時候,這種人更是無所不用其極。
唐丁看的很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