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城內的穿梭,白澤的速度雖然快,但是卻遠遠不是白澤的極速。上了環城高速後,白澤揚蹄飛奔,才把速度發揮到了極限。
在京城這地界上,就是好車多。各種號稱馬力足夠的跑車,什麼保時捷、瑪莎拉蒂、柯尼塞克、蘭博基尼、布加迪威龍,再遇到了白澤後,統統都要被甩到後麵吃灰。
不過唐丁並沒有讓白澤老是保持這一速度,這種極速奔馳畢竟對它身體有損害,所以唐丁會刻意控製一下白澤,在極速之後,再慢跑一陣。
就這樣,白澤也在早上淩晨三點多的時候,就回到了煙城別院。這還包括了走岔了一段路,要不然它們回來的會更早。
唐丁帶著白澤回來,恰巧被丁彩霞聽到。丁彩霞這段時間睡眠都不好,唐國慶身在病中,丁彩霞又是心情苦悶,又需要擔心他夜裏有何不適,睡覺非常驚醒。
盡管唐國慶清醒時間少,但是他大部分時間是白天睡覺,夜晚反而清醒,這一來就給丁彩霞折騰的日夜難眠。
在這段時間,丁彩霞做飯的時間都沒有了,整天忙活唐國慶。
這不,晚上唐國慶又醒了,丁彩霞就準備起床給他倒水,熱參湯。
這不唐丁剛回到家,就看到了唐丁風塵仆仆的回來了。
丁彩霞看到唐丁回來先是一高興,接著就是心情一沉,“唐丁,你怎麼這麼晚回來了?你自己回來了嗎?慕柳呢?你今天晚上不是跟慕柳訂婚嗎?”
唐丁這才知道母親麵色不大好看的原因,“媽,慕柳還在京城呢,我們訂親了,很順利,放心吧。”
“那你怎麼回來了?慕柳她們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?”
“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,或許可以治療我爸的病,這不就立馬趕回了嗎?”
“你這孩子,你爸又不是病了一天兩天,你著什麼急,等明天再回來也不晚,開夜車多危險。”丁彩霞嘴上嗔怪唐丁,但是心裏卻不禁為這個兒子自豪。
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,但是勝似親生。剛訂親都扔下了,就是為了回來給他爸看病,這種孝順,丁彩霞足以自豪。
唐丁也沒解釋自己不是開車,而是騎著白澤回來的,“媽,你起這麼早幹嘛?”
“我給你爸去熱參湯啊。”
“媽,你先去熱吧,我先給我爸看看?”
唐丁支走了丁彩霞,他帶著白澤來到唐國慶的房間。
以白澤的體型,進這房間需要低頭哈腰,不過白澤畢竟不是普通動物,它來到唐國慶的床前。
唐國慶聽到聲音,睜開眼,驟然看到床前站著一匹白馬,給他嚇了一跳,不過白澤頭一低,那獨角一下子點在了唐國慶額頭,唐國慶驚駭的剛要大叫,從白澤獨角上灌注而來一股濃濃的暖意,這暖意在唐國慶體內遊走,唐國慶隻感覺這暖意融融的,非常舒服,讓唐國慶一下子差點呻吟出聲。
唐國慶感覺自己的病情一下子好了老多,似乎自己要康複了一樣。自從他生病之後,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舒坦過。
從白澤獨角上施放出來的靈氣,在唐國慶身體上遊走一圈後,白澤又把這靈氣收了回去,白澤有些愁眉緊鎖。
不過從白澤收回這靈氣後,唐國慶又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無比沉重,那種之前的難受又如潮水般襲來,這前後的對比,讓他簡直痛不欲生。
“白兄,怎麼樣?”唐丁悄聲問道。
“不容樂觀,我之前想當然了。”
“哦?”唐丁問道。
“我之前以為你爸身體裏隻是精神力作祟,而我的靈氣要驅除這邪惡的精神力,非常容易,但是你爸身體裏可不隻是那邪惡的精神力,我還要再想想。”
唐丁聽到白澤的話,心往下沉。白澤的實際能力,唐丁雖然不完全知道,但是白澤卻有個傳聞已久的能力“無所不知,無所不曉”,連他都沒有辦法,恐怕是真的沒有辦法,甚至是他再想,恐怕希望也渺茫。
“對了,你還沒說你爸究竟是怎麼病的?”白澤之前一直沒問唐丁,因為如果隻是精神力方麵的問題,那白澤沒必要問,再強大的精神力,也不可能比白澤的精神力還要強大。可是如今治療起來有難度,白澤就不得不問問唐國慶的致病根由了。
唐丁把唐國慶遭遇的那場車禍,還有遇到的姬娜楊的前因後果,都跟白澤說了一遍,這其中包括了姬娜楊那匪夷所思的靈魂互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