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姐,這位是,”
方妙音見到唐丁,也是一愣,她沒想到唐丁也會在這裏,還沒等郝文博介紹完,方妙音就一口喊出了唐丁的名字,“你?唐丁?你怎麼在這裏?”
“九妹,你好,遠涉重洋,故人相見,應該是驚喜多過於驚訝才對。”唐丁一臉笑意的看著方妙音。
不過,方妙音卻沒有唐丁臉上那樣的笑意,她冷著臉,“恐怕用驚嚇更合適一些。”
“怎麼,九姐,唐師父,你們認識?”這次輪到郝文博驚訝,他是真的有些驚訝了。
“認識,當然認識,就算他燒成灰我也認識他。”方妙音從牙縫裏蹦出這幾個字。
“嗬嗬。”唐丁自然無須跟方妙音一般見識。
老實說,方妙音跟自己並沒有太大的過節,相反,在某些事情上,方妙音也算是幫了自己的忙,唐丁對她還是心存了一份感激的。
聽到了方妙音的話,郝文博這才知道唐丁跟方妙音原來還有過節。不過似乎唐丁對方妙音倒是很寬容。
“那你們,我,”郝文博欲言又止。
唐丁知道郝文博要說什麼,“郝理事,你放心,我和九妹沒什麼矛盾,隻不過有些小誤會,不過你放心,不管有沒有誤會,我們都不會因私廢公,我是這樣的人,九妹更是這樣的人。對嗎,九妹?”唐丁朝方妙音眨了眨眼。
“誰是你九妹?你說話注意點。”方妙音橫了唐丁一眼。
郝文博是個人精,他由這兩人的對話可知兩人並沒有太大的矛盾,仔細聽來,兩人的話中似乎還有些打情罵俏?不過兩人的年齡似乎有些差距,但是現在姐弟戀橫行,連性別都不是問題,更別說年齡了。
“那行,九姐,唐師父,咱們一起就一會的生死擂,討論下細節。”
其實也沒什麼討論的,隻不過是誰先上,誰後上的問題,因為畢竟是三局兩勝製,隻要前兩局都勝了,第三局也就不用比了。所以,討論的結果是唐丁和方妙音先上,如果兩人都勝了,那自然接下來就不用比了。
但是這其中還有個問題是,對手會怎麼安排人手參加生死擂?如果對手不按常理出牌,那自己這方的計劃就要相應調整。要知道自己這方隻有兩個化勁高手,而對方的實力卻未知。
說起來這事無非是“田忌賽馬”的問題,說起來道理都是一樣,不過根據計劃相應調整的任務交給了方妙音。
這當然是對方妙音這個遠道而來的國家級高手的尊重,另外也從另一個側麵說明了郝文博認為方妙音更強一些。原因有二:一來方妙音的年齡更大一些,功力想必會更深厚一些。二來江湖上有句俗話:江湖上有三種人最難對付,女人,老人,孩子。因為這三種人但凡是在江湖上走,就必然有些常人難以企及的本領。要不然早就被江湖人所除名了。
對於誰來安排,唐丁當然不會在乎,因為唐丁根本不關注這些虛名。
剩下的就是討論勝、負之後,如果敵人遵守諾言,該如何營救總會主的事了
其實這些就不是唐丁和方妙音的事了,他們兩人都退了出來。
“笑顏,她還好嗎?”方妙音看著唐丁問道。
唐丁搖搖頭,並沒有直接回答。
看到唐丁的表情,方妙音一驚,過來抓住唐丁的衣領,“怎麼?快說,笑顏她怎麼了?”
“我沒有她的消息,我們失散了,我至今也沒找到她的人在哪。”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“唉,陰差陽錯。”唐丁就把行慕柳中了幽冥之氣,而自己為了挽救行慕柳一命,故意把行慕柳體內的幽冥之氣引入了自己體內。而唐丁又不想讓自己的愛人見到自己死時的慘狀,所以自己就出走歐洲。
“我問的是笑顏,笑顏她當時在哪?”
“她跟慕柳在一起。”
“你太,”方妙音話說了一半,就打住了。
本來她準備說唐丁太自私了,唐丁的行為,固然有男人護著女人男人的一麵,這本無可厚非,但是唐丁卻不應該不告訴女人就自己一個人消失,雖然他的出發點是好的,但是這卻會讓女人傷心。
其實女人有時候要的不是看不見就不傷心,她們看不到人會傷心,而且她們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愛人代替自己去死,她們更希望自己的愛人活的好好的。其實這跟唐丁的想法是一樣的,唐丁的出發點也是這樣。
所以,方妙音確實不好說唐丁的行為對或不對,也不好妄加評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