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丁一見這場麵,哪能受得了別人欺負自己的徒弟,他一個箭步滑過去,一腳直接把地上的青年給踢的在地上滾了十幾個滾,撞倒了一大片看熱鬧的人群。
唐丁一把扶起張東哲,“東哲,你怎麼樣?”
“我沒事,就是他們倒車的時候,把咱們車給蹭了下,我找他們理論,結果他們就開始打人。”
“沒事,交給我處理。”
那四個壯漢一見唐丁出手,一愣之下,也紛紛朝唐丁伸胳膊露腿,不過亞魯迪吧根本就沒給他們出手的機會,幾乎在他們剛準備的動手的時候,亞魯迪吧就呼呼一個旋風腿,把四人給掃飛。
盡管亞魯迪吧並沒有痊愈,而且他也沒出全力,但是卻把四人給打了個不輕,不過好在並沒有傷了他們性命。
相比較亞魯迪吧能放不能收的巨力,唐丁的勁力就靈活多了,早已經達到了收發由心的境界。
所以,唐丁的這一腳雖然看起來凶猛,但是實際上這一腿並沒有給那人造成多重的傷害。
那青年晃晃腦袋,又摸了摸身上的零件,一個沒少,他這才重新抖起威風來,掏出電話,“給我帶兄弟來,我要砍人。”
這青年掛了電話,走到唐丁三米處停住,“小子,有本事,你給我等了吭!”
唐丁淡淡的看著他,“怎麼?你要打架?”
“哼,打架?打架是輕的,別走,一會兒我能死你!”
“好,我等著。”唐丁站起來,朝這青年又是一腳,再次把他踢飛。
“師父,算了,我沒事。”這兩天,張東哲也跟著大家一起叫唐丁師父,並且越叫越順口。張東哲並不希望唐丁因為自己的事,而卷入是非中,所以他勸唐丁息事寧人。
“沒事,我有句話要告訴你,以後跟著我用不著跟誰忍氣吞聲。”唐丁拍拍張東哲的肩膀。
唐丁這話說的霸氣無比。唐丁縱橫南北,又怕過誰?雖然這是自己的同胞,但是唐丁也不會被他欺負,剛剛唐丁兩次沒踢死他,就已經是給過他同胞的麵子了。
在等待的時候,張東哲也跟唐丁講解了事情經過:這個囂張的小子開了一輛寶馬越野,在倒車的時候,撞上了自己的那輛喬治巴頓。
張東哲趕緊下車,觀看車輛損失情況,看到車漆刮花了,張東哲就找這寶馬車主理論。
那寶馬車主是個囂張的青年,名叫徐海斌,是本地著名企業家徐達海的獨子。
徐海斌平時囂張慣了,隻有他找別人事,卻沒有別人找他事的時候。本來刮了一輛車,他想破口大罵的,不過看到刮的這輛車是一輛比自己的X5高大威猛的多的越野車的時候,他本不想多事,因為他知道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,一般都或多或少的會有些勢力,雖然自家的達海集團涉及黑白兩道,不怕事,但是這種情況,他也不願意主動惹事。
徐海斌想把車悄悄開走,就算完事,可是這時卻遇到張東哲下車理論,他當然惱火。
自己平時不欺負別人就好了,怎麼可能被人欺負?
正好自己車上拉了四個狐朋狗友,還沒等徐海斌動手,他的四個狐朋狗友就坐不住了,率先圍攻張東哲。
張東哲是個老實人,哪見過這種陣勢,很快就被打倒在地。
徐海斌葉城下了車,看到自己寶馬車的車屁股癟進去一塊,而喬治巴頓隻有後車門到後葉子板,被刮掉了長長的一道漆。
徐海斌就氣不打一處來,開始抽起了張東哲的耳光。
徐海斌當然不清楚喬治巴頓的鋼板能夠抵禦步槍子彈,豈是他這輛普通的民用寶馬能夠撞壞的?
講完了經過,唐丁遠遠就看到了三輛車風馳電掣的駛來,停在人群外,從車上魚貫下來,十幾個拿著報紙卷成的長筒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這報紙筒裏卷的是砍刀。
“這裏,這裏,光哥,我在這。”徐海斌喊來的這人,是自己父親手底下的第三號幹將,在江湖人稱光哥。
“小賊,就是你欺負我兄弟是吧?”光哥嘴歪著,鼻孔朝天,一臉不屑。
徐家做的是地產和物業生意,都是來錢的買賣,而幹這兩種買賣本身也要有相當的實力才可以,要不然鎮不住場麵。
在煙城,徐家是有頭有臉的家族,三教九流都有結交,勢力龐大。當然,徐家也不是那種能夠一手遮天的,這天下還是黨的天下。
而徐家不過是在黨的天下的陰暗麵生存的勢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