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李別鶴的猜測沒錯,張誌威聽到李別鶴的話,蓋上了箱子,“對不起了,李總,我承認先前騙了你,李龍李少說了,不管能不能拿到超級電池,都不能讓你活著回去。”
李別鶴聽了張誌威的話,心裏從頭冷到腳,“張誌威,我待你不薄吧?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“李總,對,你的確很信任我,要說不薄也可以,但是你卻無法給我前程了,古語說得好,人往高處走,水往低處流,李總,對不住了。不過看在你給我這箱珠寶的情麵上,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死亡的機會,你可以跳海,也可以自殺。”
“張誌威,你真是個無恥小人!”李別鶴吼道。
“李總,你雖然大方,可是沒有了李氏集團,你也大方不起來了,我是個小人不假,不過李總,小人也總是人,可是你馬上就要做不成人了。”
“不知道這位賣主求榮的好漢,準備怎麼對付我呢?”唐丁悠然說道。
“你?”張誌威看看唐丁,又看了看美豔得不可方物的宗笑顏,眼中流出色色之意,“嘿嘿,你跟李別鶴不是要結拜成兄弟嘛?兄弟不就是不求同年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日死嗎?我可以滿足你這個願望。”
唐丁點點頭,“好吧,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?”
“謝我就不用,呃!”張誌威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來話了,他再一看,自己的臉怎麼貼在地上,但是自己的身子卻還直立著?
張誌威想轉動脖子,但是他感覺自己的脖子完全不聽自己的指揮,好似一場夢魘一樣。
張誌威的眼睛咕嚕一轉,接著他發現在地上還有自己三個同事的臉,他們的身子同樣站著。
此時噴灑上天的血液,才剛剛落下,落到了張誌威等四人的頭臉上,脖子上疼痛感傳來,張誌威才意識到自己的脖子和身體確實是分了家了。
張誌威的意識隻殘存了四五秒的時間,他的大腦就因為失去了血液的營養滋潤,而迅速死亡。
唐丁在眨眼之間,斬下了四個保鏢的頭顱,過程除了宗笑顏外,根本沒人看清。
用劍之巧,巧奪天工。力道之妙,妙到毫癲。
而且唐丁的速度之快,他在斬下了四人的頭顱之後,還順手把傑西卡等四人送到了船艙內。
女人孩子膽小,這漫天的血雨,會讓孩子做噩夢。
之前,張誌威隻是劫持人質,但是並沒有傷人,唐丁也不至於私自判四人死刑,換言之,他們不夠讓唐丁動手殺死的條件,所以,唐丁就一再忍讓四人,甚至把這箱珠寶都送了出去,隻要四人能收手,唐丁就不會殺他們。
但是沒曾想,四人不光奪了U盤,更騙取了那箱財寶,甚至還對宗笑顏起了色心,這才讓唐丁憤然出手,斬殺四人。
李別鶴愣愣的看著甲板上的四個人頭,一時根本沒反應過來,直到唐丁從船艙內出來,李別鶴才驚覺自己沒看到妻子和兒女的身影。
“傑西卡?傑森,露西?”李別鶴不顧還在噴射的血雨,急忙想要尋找妻兒的身影。
“我把他們送船艙裏了,讓孩子看到這些不好。”唐丁淡淡的說道。
“唐兄弟,是你救了傑西卡他們?”李別鶴驚問。
唐丁不置可否,是因為他不想邀功。
“我去看看他們。”李別鶴不顧地上的血跡,快步走進船艙,去看妻兒去了。
唐丁跟宗笑顏並肩站在一起,看著海麵上的繁星和半月。
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,李別鶴才從船艙裏出來,跟在李別鶴後麵的還有船長等人。
剛剛李別鶴問過了,船長等人在宗笑顏上了鬼船後,就把五人綁了起來。這四個保鏢要製服五個分散的船員,並不太難。
船長對張誌威四人的陰謀並不清楚,對他們突然製服五人感到不解。不過張誌威可不敢殺掉這五人,因為他們還要返程,沒有船長和船員,想返程根本不可能。
船長出來後就見到後甲板的這恐怖場景,張誌威四人的頭都被切下來了,身體已經倒下了,脖子雖然不噴血了,還在咕咕往外流血。
“啊!”船長等人嚇了一跳,“這是怎麼回事?他們怎麼死了?”
“他們做了壞事,被幽靈船的人收了靈魂。”李別鶴急中生智說道。對於這些對大海有敬畏的船員來說,隻有這麼說,才能讓他們深信不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