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丁發動車,跟宗笑顏一路往機場開去。
這一趟日本之形雖然驚險,但是卻很有收獲,因為唐丁得到了《陰陽秘術》,這本書算起來跟唐丁也很有淵源。
唐丁也算是鬼穀一脈的後人,他的父親傳承的是徐福一脈,而這本《陰陽秘術》也正是徐福所著。現在,唐丁手中有徐福的師父鬼穀子所著的《本經陰符七術》,還有徐福的《陰陽秘術》,這兩本書雖然都是出自鬼穀一脈,但是側重點卻各有不同,《本經陰符七術》著重於縱橫捭闔的治國方略,風水陣法隻是側重點。但是《陰陽秘術》卻是把風水、陣法當做主要講解,而且還添加了眾多徐福本人的感悟。
唐丁能看的出來,徐福是想把這本《陰陽秘術》永久的傳下去,要不然他不會用玉石雕刻這書,而且還把這本玉書放在了靈氣充裕的風水寶地孕養。
到達機場後,唐丁把我孫子真龍的那輛車停在了顯眼的地方,而且把車鑰匙給留在了上麵。
這是一輛好車,還是留給那些膽大的有緣人開走吧!
唐丁跟宗笑顏買了機票,飛機是上午十點起飛。現在是淩晨兩點,對於大阪這樣的國際大機場來說,就算是淩晨,依舊有行色匆匆上機或下機的旅客。
唐丁和宗笑顏也沒去找賓館,兩人就在這候機大廳的躺椅上眯一會。
對於他們這樣的內家高手來說,睡覺和打坐,同樣是恢複體力的好途徑,而且專注一致的打坐,恢複體力更有效。
打坐了三個多小時,天亮了。
這一晚上的疲憊,已經一掃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兩人的精神奕奕。
早上,唐丁跟宗笑顏在機場餐廳隨便吃了些早晨,就等著上飛機。
九點半,開始檢票,安檢,宗笑顏安然通過,不過輪到唐丁的時候,他卻被告知他隨身攜帶的物品屬於文物,禁止攜帶出境。
登機可以,但是必須把這些東西留下。
被機場安檢說屬於文物禁止帶出境的有:降龍法劍,玄元控水旗,玉冊《陰陽秘術》。
這些東西不讓帶出境,那跟不讓唐丁出境有什麼區別。
這三件東西每一件都是唐丁的寶貝,降龍法劍自不必說,玄元控水旗是父親所留,《陰陽秘術》是徐氏一脈的傳承。
這麼做,唐丁肯定不答應。
唐丁正好看到自己拿出的那張百夫長卡,就給運通公司打了電話,準備讓他們幫自己協調一下。
運通公司的人來的很快,但是他們來了也沒用。人家就是不讓攜帶這些物品出境。甚至運通公司協調來一架飛機,專門送唐丁出境都不行。
運通公司的客戶代表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問題,不論是給唐丁提供什麼樣的擔保都不可以。
最後,運通公司客戶代表對唐丁表示抱歉,唐丁都有種殺人的衝動,不過殺了人他自己可不會開飛機,而且這些安檢人員也不說逮捕唐丁,隻是不讓他攜帶這些物品出境,如果不出境,唐丁在這裏完全自由,可以想去哪就去哪。
無奈之下,唐丁就隻能暫時在這裏逗留幾天,看看能不能想想別的辦法。
那輛鑰匙還留在車裏的車還在,唐丁和宗笑顏就隨便找了家酒店住下。
其實,唐丁也沒什麼要緊的事要辦,他原本的打算是由這裏到歐洲,去看看歐洲自己跟行慕柳走過的那幾個地方,尤其是英國的蘇格蘭,看看行慕柳在不在那!
這種尋找方法無異於大海撈針,唐丁也知道以行慕柳的性格,隻要她自己決定要走,就不會讓自己找到。行慕柳有這樣的能力,也有這樣的智慧。
不過,眼下,唐丁被限製在日本不能出境,歐洲行暫時不能成行。
唐丁有這種既來之則安之的心理,他在這裏正好可以看看那本《陰陽秘術》,這樣的書可不是看一遍兩遍就能讀懂的,這書中的字那是字字千金,需要耐心琢磨。
幸好,唐丁有深厚的古文功底,再加上他對《本經陰符七術》有他自己的理解,讀起來《陰陽秘術》,並不算太費勁,如果是一般人要讀《陰陽秘術》,肯定就跟讀天書一樣。
不過唐丁也從徐福所著的這本《陰陽秘術》中讀出了不少東西,至少在徐福來說,徐福並沒有達到唐丁的化勁境界,他可能太過側重於方術的研究,而對內功沒有太多潛心研究,畢竟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,一個人的愛好也是不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