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吸引目光最多的人是宗笑顏。宗笑顏的美色不管走到哪裏,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。
盡管孟義被懸賞通緝,可是他也絲毫沒有退縮,也仰首挺胸的走了進來。
這些來來往往的鄉政府辦公人員對孟義這懸賞通緝犯,根本就未加注意。雖然孟義這幾年容貌消瘦了些,可是跟通緝令上的模樣還是相差不遠。
不過這些人愣是沒有發現,其實主要還是沾了宗笑顏的光,因為跟宗笑顏走在一塊,誰都會隻注意宗笑顏,其實也會去看唐丁,誰會去看孟義呢?再者,誰也不會想到孟義會如此膽大包天,在明知被通緝的情況下,還敢大搖大擺的走近政府大樓。
三人直奔二樓的鄉長辦公室,沒敲門,直接就走了進去。
安嶺鄉鄉長姓路,他臉色十分不悅的從鬥地主遊戲中抬頭,看著三位不敲門就進來的不速之客,“誰讓你們進來的?出去,給我出去。”
麵對路鄉長的大吼,三人卻不為所動,走到中間的沙發上坐下,然後看著路鄉長。
“你們是誰?怎麼稱呼三位?”可能是三人身上的氣勢和氣質,都讓路鄉長心中犯嘀咕,因此他的語氣緩和了不少,和聲問道。
不過唐丁三人仍舊沒有說話,這更讓路鄉長心中打鼓。他眼珠滴溜溜的轉,挨個看唐丁三人,想從他們的臉上找到一絲突破口。
這三人,氣質特殊。男的英俊,女的美豔,另外一個男的粗獷。
等等,粗獷?路鄉長看著這個粗獷的男人有些麵熟,似乎在哪見過一樣,不過路鄉長畢竟是一鄉之長,見的人太多了,所以他根本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孟義。
“你,你很麵熟,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?”路鄉長開始打探起孟義的底細。
這時候唐丁說了話,“路鄉長是吧?我們這次來是有事請問。”
“哦,好說,你請問。”路鄉長不怕他們說話,就怕他們不說話,所以唐丁一開口,他就停止了思考孟義,轉而專注的看著唐丁。
“是這樣,我需要問的是一件三年前的事情,三年前,路鄉長應該在這裏執政吧?”
“對,我在這。”
唐丁雖然年紀輕,但是身上有種懶散的富家子弟氣質,一開口,路鄉長根本不敢怠慢。
“三年前,在江安村有個人挖了株千年人參,這人參被政府給收走了,我想問問路鄉長,這株千年人參在誰的手中?”
聽到唐丁的問話,路鄉長心中就是一動,他再看到孟義的模樣,立馬想起了他是誰!
“你,你,你姓孟吧?對,就是你,被通緝的孟義。”路鄉長越說越順暢,他見到被懸賞通緝的孟義竟然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,他怎麼能不恐懼?那時候,孟義可是殺了十幾個人,別稱為新中國十大悍匪之一。
路鄉長既然想起了孟義,雖然他的手指手臂都在顫抖,但是他還是選擇了立刻報警,但是因為手指的顫抖,他拿起電話的手,幾次想撥號都沒撥出去。
不過最後一次,路鄉長終於沒撥錯,不過卻被唐丁一把扯下了電話線,“路鄉長,先不要急著安排我們,我們這次來是有事請教。說了,我們立刻就走,不說,嗬嗬,路鄉長應該懂得這後果。我相信路鄉長是個聰明人。”
路鄉長看著唐丁笑中隱藏的寒意,他心裏瑟瑟發抖,同時也在做著激烈心理鬥爭。
不過很快,路鄉長就權衡好了,不說,今天肯定討不了好,因為對方是亡命之徒。說了,對自己也沒什麼損失,反正那人參自己也沒撈著吃。
“好,我說,我說。”
“人參在哪?”
“那株人參在齊市長那裏,被黃書記送給了齊市長。”
“齊市長是誰?說明白點。”
“齊市長,就是我們市的副市長,常務副市長,當時他的母親病重,黃書記特意操持了這株據說能起死回生的千年人參,準備救回齊市長母親的命,但是不知為何,齊市長的母親吃了人參後,沒過上一天,竟然氣絕身亡了,具體的事情,你還是問問黃書記,他知道的更清楚,我隻是聽到了隻字片語。”路鄉長邊說邊把自己摘了個幹淨,順便把汙水引向自己的競爭對手鄉鎮黨高官黃雲龍。
“黃書記哪裏等會再去,我就先問問你,齊市長母親死了後,這株人參最後去了哪裏?”唐丁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