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是巴鬆施展秘術,才找到了位於王宮後花園樹上的安卡拉巴酋長和妹妹莎娜公主。
二殿下安比爾說完,他身邊的那個血族首領,用了一個眼色,裏麵後麵又來了兩個血族,朝唐丁後背猛攻。
這兩個血族是守衛密道出口的,不過聽到了這裏的五雷正法的雷聲,才急急趕了過來。
唐丁其實早就在凝神戒備,他早就注意到了後麵的腳步聲。
血族的聲音有些特別,他們的腳步頻率非常快,這是由他們的速度決定的。
唐丁知道後麵來了血族的增援,早就暗念了雷法口訣,在哪血族頭領的眼色過後,兩個血族一哄而上,唐丁也發出了他的第六和第七記五雷正法。
兩記五雷正法,轟的兩個從後麵追擊的血族直接飛起,撞到了後麵的牆壁上,橫死當場,血肉模糊。
在場的幾人也第一次見唐丁的五雷正法,四人都瞪大了眼睛,顯得不可思議。
尤其是那個血族頭領,他本為了穩妥起見,在兩個下屬攻擊的時候,他準備前後夾擊,可是沒想到,他根本就沒有夾擊的機會,因為唐丁的雷法太恐怖了,亮光幾乎晃瞎了他的眼睛。
血族怕光,所以在唐丁的雷法一出之際,一驚之下,他根本就忘了前後夾擊這回事。
“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安比爾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。
之前安比爾就知道他的名字,也知道他的經曆在,這下安比爾再問唐丁到底是什麼人,這隻表明安比爾對唐丁感到太陌生。
“你不是說了麼,我是迪拜守護神。”
唐丁再次說起這話的時候,在安比爾聽來,這再也不是嘲笑的語氣。
在四人的眼中,唐丁身上有了一團光輝,這團光輝跟之前安比爾所說的“迪拜守護神”重合起來。
唐丁的實力,當得起這個稱呼。
“今天,就算你是迪拜守護神,你也得死!”巴鬆口中念念有聲,他的雙手合在胸前,雙手中抱著的是一個掛在項間的小瓷瓶。
這個小瓷瓶在巴鬆的念念有詞中,向外飄散出了淡淡的氣體。
這氣體並不是向上飄散,而是朝唐丁直直漂來。
就算唐丁不懂降頭術,也能看出這氣體飄來的太詭異。
唐丁不知道的是,剛剛巴鬆就是利用他的聲音,向他施展了降頭術。
唐丁想後退,但是這氣體來的太快,幾乎是唐丁所見即所中。
唐丁盡管很小心,但是還是中了巴鬆的降頭術。
此刻唐丁的頭暈暈乎乎,仿佛喝醉了酒一般。
這也隻是唐丁這樣,如果換成一般人,早就無法承受這降頭術的威力,而一頭栽倒在地。
不過唐丁不是一般人,他的精神力強橫無比,神魂強健,這入侵的鬼降陰魄,還不能完全侵入唐丁三魂七魄,或者說唐丁的魂魄很排外,這鬼降陰魄雖然厲害,但是卻對唐丁無能為力。
唐丁怎麼會中招?
安比爾一問,唐丁一答,唐丁的聲音此刻就是被施術人的生辰八字和身體發膚,巴鬆就是利用這個,讓唐丁中招。
在距離遠處,施展降頭術,需要生辰八字和身體發膚,以便讓鬼降尋找到攻擊目標。
但是這距離近了,不論是聲音還是什麼,都可以作為攻擊施術的方向。
雖然鬼降陰魄暫時對唐丁無能為力,可是唐丁也不好受,鬼降的入侵,讓他精神有些錯亂。
唐丁的魂魄跟入侵的鬼降陰魄,雖然在激烈鬥爭,他整個人一如喝了醇酒,但是唐丁的身子卻如標槍般挺立,看不出絲毫異樣。
因此,這旁邊一直靜立等待機會的血族首領,也就沒有貿然進攻。
剛剛唐丁的五雷正法,給了他太大的心理壓力。
如果在不明情況下,貿然進攻,恐怕這恐怖的雷法就要打到自己身上,他沒敢輕舉妄動。
施展降頭術的巴鬆,也不好受。要施展鬼降侵入別人人體,從來都很容易,因為鬼降的修煉極難。修煉難,自然威力就大。
像今天這種情況,想侵入又侵入不進去,巴鬆從來沒遇到。
巴鬆降頭術施展的從沒這麼艱難過。
這難得的對峙場景,是高手之間的感應,不能對普通人說。
不過安比爾就是普通人,他見這麼長時間大家都站立不動,他就拔出槍,準備先給唐丁來一槍。
真是無知者無畏!
不過安比爾剛剛拔出槍對準唐丁,槍就響了。
“嘭!”
安比爾最後的思維是:我好像還沒扣動扳機?槍怎麼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