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什麼症狀?”
“別的症狀倒是沒有,就是昏迷不醒,不明原因的昏迷不醒,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哦,對了,我爸爸的眼睛裏布滿了黑色的小點,現在已經快要遍布整個眼球了。”
唐丁剛想問問莎娜是否確定這不是病?不過唐丁又一轉念,迪拜王室富有天下,如果真是病了,西醫到處都是,早就該治好的治好,就算治不好也應該檢查出來什麼病了。
“這病倒是有點奇怪,不過降頭這東西,好像不是中國的吧?”
莎娜當然不知道降頭不是中國的,可是她卻把什麼新馬泰老撾越南,韓日什麼的,隻要長的差不多的東方人麵孔,都看成是中國人。
“我不認識會降頭術的,不過我可以過去看看!”
“那好,我先謝謝你了。”
掛了電話,宗笑顏一眼不眨的看著他,“你要出去?”
“嗯,明天。”
“去吧,正好我沒地方住,就借你的地方住幾天。”
第二天宗笑顏起床的時候,唐丁已經走了,看到桌上留的鑰匙,她會心的一笑。
唐丁昨晚聽到宗笑顏的話,並沒有任何表示,但是走的時候卻留下了鑰匙,這是歡迎自己來住的意思嗎?
昨晚,兩人又在一起住的,當然是不同房間。不過宗笑顏又有一種回到了長白山的感覺,兩人在同一屋簷下。不過這個房間雖然不透風又遮雨,但是給宗笑顏的感覺,卻並沒有長白山那簡易樹枝搭的小屋,更讓她歡喜。
宗笑顏身為神偷門宗主,富甲天下,做的是空手套白狼的買賣,最不缺的就是錢,如果她想買,什麼樣的房子買不起,怎麼會沒地方住?
但是宗笑顏對於住卻有偏執,她隻會跟自己看得上的人同住,比如傅萱萱,兩人是閨蜜,唐丁就不用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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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丁沒空去猜宗笑顏的心思,因為此時他已經在候機廳了。
因為是坐飛機,唐丁什麼都沒帶,唐丁有些懷念有降龍法劍的日子。
降龍法劍雖是木劍,但卻鋒利無匹,吹毛斷發,不論是到哪裏都能帶著。
降龍法劍也不知道孕養的怎麼樣了?
飛機在迪拜國際機場降落,唐丁本沒準備麻煩莎娜,可是她卻得知自己的到來,特意來接自己了。
莎娜見過唐丁很高興,不過唐丁能看到她臉上還是有一絲隱憂。
唐丁聽莎娜簡單的說了幾句安卡拉巴酋長的情況,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,莎娜不是大夫,而安卡拉巴酋長又病的很突然,又沒什麼特別症狀。
莎娜知道的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。
不過唐丁也知道了為什麼莎娜半年多沒來上學了。
自從今年春節後,莎娜隻來過學校幾天,就接到了爸爸安卡拉巴酋長昏厥的消息,她誰都沒說,就又返回了迪拜。
是以,唐丁就在校園沒看到莎娜。
而這段時間,安卡拉巴酋長又各種治療,卻不見半點好轉,莎娜就一直陪著。對於爸爸的身體來說,上學當然是次要的。
迪拜酋長王宮到了,純手工打造的勞斯萊斯幻影,直驅入內。
迪拜王宮在去年遭遇過一場激戰,暴恐份子占領了王宮,劫持了包括酋長和所有王子在內的所有王室成員,當時唐丁和莎娜也在其中。後來唐丁救出了莎娜公主,在得知了唐丁救出了安卡拉巴酋長之後,莎娜公主就帶著王室衛隊反攻王宮。
取得了這場王宮保衛戰的勝利。
莎娜公主當然是這場王宮保衛戰的功臣,但是唐丁卻是這場保衛戰中的最大功臣。
唐丁對迪拜王宮並不陌生。上次激戰留下的痕跡早已消失不見,牆壁和建築早就粉刷一新,濃重的土豪金,透著淡淡的貴氣。
不過自從上次事件過後,迪拜王宮的守衛力量明顯增強了不少。
安卡拉巴酋長住在泉水噴湧,綠草如茵的後院。
唐丁這次來是以醫生的身份來的,雖然他並不會多少醫術,常規病症他無能為力,但是對於疑難雜症還是有些許經驗的。
至於莎娜讓唐丁幫忙找會降頭術的人,唐丁卻是真的找不來。唐丁認識的降頭師可能那蟲人鬼僧算一個吧,不過已經被唐丁給宰了。
一時之間,唐丁還真找不到會降頭術的人,跟莎娜是朋友,跟安卡拉巴酋長也不陌生,所以唐丁就來了。
不過唐丁沒想到自己這趟來,見到安卡拉巴酋長卻並不容易。
在王宮的後宮門口,唐丁就被人攔了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