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唐丁和行慕柳也有自知之明,這種時候,雖然洪安江客套了句,要請兩人吃飯,但是卻被唐丁婉言謝絕了。
兩人回去沒打車,坐的地鐵,下了地鐵,兩人沿著馬路溜達,順便找個合適的地方吃飯,一中午沒吃,現在兩頓趕一頓了。
唐丁和行慕柳進了距離所住酒店不遠處的一家粵菜館,來一趟廣川,不能不嚐嚐地道的gd菜。
唐丁一連點了七八個菜,行慕柳看著唐丁點菜不說話,等服務員上菜的時候,她才問道,“有什麼喜事嗎?”
“喜事,絕對大喜事,不過你可以猜猜看。”
猜,是聰明人玩的遊戲。昨天,行慕柳讓唐丁猜自己想說什麼,今天唐丁又反過來讓行慕柳猜自己有什麼喜事。
“我今天一天都跟你在一起,按理說你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我都知道,再說你也沒喜事,今天一天你都沒接電話,”行慕柳開始分析,“要說今天發生的事,其實就一個,鑽石被竊案。沒找到鑽石下落,對於洪安江來說,是悲事,但是對你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喜事,因為你沒有得到半點好處,單單因為洪安江破財你就高興成這樣,這不是你風格。”
行慕柳的分析滴水不漏,唐丁邊聽邊點頭,“嗯,繼續說。”
“如果你知道了鑽石在哪,這算是大喜事。但是我奇怪的是,警察的搜索滴水不漏,所有一切能想到的地方都搜到了,任何人都沒有可能把這鑽石拿出去。”
唐丁點點頭,“不錯,按照警察的這麼搜索法,的確沒人能把這鑽石拿出去。”
唐丁就等著行慕柳問自己覺得這鑽石會藏在哪?因為唐丁知道,以行慕柳的智商,其實應該猜出來,自己是知道了鑽石的位置才這樣高興。
誰知行慕柳卻問了唐丁個另外的不相幹的問題,“咱們在上樓喝茶前,你的那聲咦是發現了什麼寶貝嗎?”
唐丁沒想到行慕柳的思想轉的這麼快,從馬上就要找到答案的一個問題突然轉到另一個問題上。
“好,你應該能猜到,再猜。”
“那我就再猜,我估計你的那聲咦就是因為你看到了這粉鑽才發出的。”
唐丁讚許的點點頭,“不錯。”
“既然是這樣,你怎麼還不說那顆粉鑽放在哪?”
唐丁哈哈大笑,招手讓行慕柳附耳過來,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,“那顆鑽石就藏在櫃台底下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行慕柳剛問出來,就反應過來,“我明白了,是那男人用口香糖粘在了下麵。”
唐丁這下是真服了行慕柳的智商了,因為唐丁並不是推斷的,而是因為他能看到粉鑽發出的靈氣,他根據這靈氣找到的粉鑽的位置。
如果這粉鑽發出的是寶氣,這洪氏珠寶店裏發出寶氣的東西很多,唐丁還真不一定能找到粉鑽位置。
正因為唐丁發現了粉鑽在哪,然後又根據看監控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,繼而肯定粉鑽就藏在櫃台下。
那兩人把案件做的天衣無縫,蹲下的位置正好被另一個人擋住,這就是死角,在監控上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男人蹲下過,因為那男人的動作都是在監控盲點,唐丁是知道結果的反向推理,而店員也不會記得現場每一個細節。
但是行慕柳卻沒有望氣的本領,她是單憑大腦分析,她也沒看到男人蹲下,隻是她注意到了男人有個嚼口香糖的動作,從而得出的如上結論。
“這對男女大盜他們會不會返回去取那粉鑽?什麼時候會返回去?”
“不是會不會,而是一定會,不過他們可能不會親自出現了,因為那樣目標太明顯,我估計他們可能過幾天才會去。”
“那我們就要抓緊時間去把鑽石取回來了?”行慕柳高興的問道。
“當然,這白撿的東西不撿白不撿。”
第二天,唐丁和行慕柳又去了一趟洪氏珠寶旗艦店,裝作係鞋帶,摸到了那顆被口香糖黏在櫃台底下帶有靈氣的粉鑽。
粉鑽被竊的第四天,廣川新聞上播放了一則消息,說是縱橫好幾國的雌雄大盜近日在廣川作案,在一家珠寶店,偷走了一枚八克拉、價值兩千萬的名貴粉鑽。
國際刑警組織目前正在介入這起鑽石盜竊案中,尋找有價值的線索。
此時,最鬱悶的人莫過於這對縱橫歐美從無失手的雌雄大盜了,他們明明已經成功了大半,藏好了鑽石,也順利脫身出來,但是鬱悶的是兩人卻沒拿到那顆鑽石,那顆鑽石已經被人捷足先登取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