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知道,並且我用降龍劍斬斷阿姨跟蠱蟲的聯係,一定程度上蠱蟲也會受傷,蠱蟲受傷,養蠱之人也會受傷,這種傷隻有通過再次尋找到蠱蟲,並且慢慢修養才能痊愈。”
行慕柳當即想到,“你知道了養蠱之人對著蠱蟲的迫切需求,所以你才以言語試探葉城?”
“其實這也不叫試探,我差不多能肯定。先前我跟你說過王姨打的那個神秘電話,還有以阿姨為人和藹,從不會得罪人的性格,誰會把浪費這麼大精力的蠱蟲用在阿姨身上呢?這麼一隻蠱蟲的價值,在關鍵時候可是百萬難求。”
唐丁說的並不誇張,先不說玉石中活蟲的罕見,單說養蠱之人十幾年如一日的蘊養之功,就不是錢能代表的。
“可是這隻吊墜是我爸送給媽媽的呀?”
“叔叔的性格很直,本身又沒有職務在身,以兩人身份地位的差異,就算想離婚也不用這麼多周折,所以絕對不會用這麼陰險的東西,除非他是被人利用了。”
行慕柳雖然不喜爸爸的為人,但是聽到唐丁的分析,他對爸爸並沒有偏見,行慕柳還有些暗暗歡喜。
“還有個問題,如果那養蠱之人跟蠱蟲有聯係,那他怎麼不直接來尋找蠱蟲呢?”
唐丁哈哈大笑,“我既然知道他跟蠱蟲有聯係,我怎麼會讓他再找到這蠱蟲害人?我用錫紙把蠱蟲給包裹起來,能隔絕養蠱人和蠱蟲的聯係。後來把蠱蟲放進玉泉山驚魂陣法中,蠱蟲也就成為中心陣眼,養蠱之人再難得到蠱蟲的一點消息。不過,”
行慕柳聽到唐丁說到不過,她急問,“不過什麼,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有個問題,就是我先前說過的,蠱蟲成為陣眼,會受到整個玉泉山陰煞之氣的蘊養,而養蠱人則會徹底斷掉跟主人的聯係,蠱蟲受到蘊養後,會逐漸成長,而養蠱人失去了跟蠱蟲的聯係則會逐漸鬱鬱而終。到最後,養蠱人一旦死去,蠱蟲又長大再突破玉石的限製,加上養蠱人死後的怨念,恐怕這蠱蟲就會成為不測之禍。”
行慕柳也被唐丁說的危險局麵給嚇住了,不過唐丁隨後長出一口氣,“別擔心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。”
“對了,咱們用不用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家人?”行慕柳征求唐丁的意見。
現在的行慕柳當唐丁越來越有依賴感,不過這種依賴感並沒有讓行慕柳感到不舒服,相反,她十分愜意,因為她終於找到了一個能為自己遮風擋雨的人了。
“當然要說,而且這話最好是跟你爺爺說。還有葉家的事,你最好也不要多說,隻把自己聽到的看到的告訴老爺子就行,老爺子會自己判斷。”
“哦。”
行慕柳乖巧的模樣,似乎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。
其實唐丁當初留下玉石蠱的原因,就有憑借玉石蠱找到放蠱之人,並且用隔斷蠱蟲跟養蠱人聯係來重創養蠱人的想法。
其實唐丁還有種方法也能找到放蠱之人,搜魂術。不過這種方法太過陰毒,搜過魂的人,很有可能變成白癡,除非對大奸大惡之人,否則禁用。
學術法不能為禍世人這是一定的,但是卻也不能看著有人禍害世人而置之不管。
不過唐丁最後把那蠱蟲放入驚魂陣中,那養蠱之人必定會受到蠱蟲失聯的襲擾,最後一命嗚呼。
至於葉城,首先不確定是否他是具體指使人,再者行母最後也沒事,其實如果葉城真要想置行母於死地,那用玉石蠱還是非常容易的,之所以這麼長時間行母一直虛弱而沒有死亡,是因為葉家有所求,而最後行母的病入膏肓是由於蠱蟲吸食人血氣後的積累效果。
唐丁也能猜測之所以行母生病,葉家大概也是想借此逼行慕柳出來,讓她同意成婚。不過葉家到底是真無歹心還是早有歹意,這就是不是唐丁需要判斷的了。
這已經是行家跟葉家的事了,看老爺子自己怎麼決定就好,唐丁也就沒必要參合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行慕柳就起身去了玉泉山行家老宅,把昨晚兩人的分析告訴爺爺行國鋒。
行家老宅依舊熱鬧,行慕柳幾乎沒有說話機會。唐丁在家閑著沒事,接到了舒老電話,邀請他到自己家玩,並且給他介紹幾個圈裏的朋友。
唐丁給行慕柳打了個電話,行慕柳也說自己在老宅還沒空跟爺爺說上話,讓唐丁自己解決午飯,唐丁正好說了舒老的邀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