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姿看唐糖平靜的樣子,倒是顯得自己皇帝不急太監急了,有些好笑,但是還是說道:“唐糖,這樣下去,搞不好又要出事了,你還是想想辦法把。”
楊晨陽在一邊也是讚同黎姿的話,上次隻是因為豔照門劇組就關門大吉一段時間了,這次要還來,還真是不能如期上映了。
唐糖明白兩人的顧慮,但是她也是沒有辦法,很明顯背後是有人暗中操作,可是她除了出麵澄清之外還能做什麼呢?至於出麵澄清?怕是不僅要被一群人攻擊,還要愈抹愈黑了。
大家隻都會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事情,至於她這個當事人,誰會信啊!
想到這裏,唐糖搖搖頭,站起身,笑道:“放心,我明白事情的輕重,總會想到方法的,現在,我們還是去墊墊我們的五髒腑吧!”
黎姿和楊晨陽知道這確實是急也急不了的事情,便也隻能跟著唐糖一起起身了。
西麗還在場中間拍戲,唐糖和她打了聲招呼,等一下幫她帶午餐,然後回頭就和黎姿還有楊晨陽一起出了劇組。
平時因為拍戲比較忙,大家通常都是直接盒飯了事的。今天因為暫時沒有黎姿他們的戲份,正好唐糖也因為最近的事情想要放鬆一下,幹脆就出去吃一頓好的。
楊晨陽開車,大家到了一家離劇組還算是比較近的餐廳用餐。
剛進到餐廳,楊晨陽就皺起了眉頭,黎姿和唐糖也是動作一頓。
“我就說啊,就唐糖那樣兒的,一看就是個婊子加賤人,怎麼莫名其妙能火成那樣,先是勾搭了顧氏財團的少爺,然後還得了李祝老師的青睞,竟然成了關門弟子。原來竟然全是養小鬼得的,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,也真是讓人看笑話。”一個留著長發,一臉絡腮胡子的男人,一邊喝著小杯中的酒一邊與同伴們口如懸河。
唐糖等人還是認得這個男人的,一個落魄的電影編劇,總是眼高於頂,以為自己多有才華,但是至今為止,全是爛片,到現在都沒有投資方願意給他拍電影了,於是就成了半個混子。
聽到他公然誹謗唐糖,楊晨陽和黎姿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,就要上去說理。但是唐糖注意到周邊似乎有些蠢蠢欲動的狗仔隊,這裏是很多電影拍攝的選址,蹲點的狗仔還是不少的。
楊晨陽和黎姿都是國內一線大咖,本就是焦點,這麼上去找那個混子鬧開了,對他們也是不好。所以,唐糖及時地拉住了楊晨陽和黎姿,轉身就要帶著他們離開。
但是,顯然有些人就是沒找事找事,硬是要拉著別人刷點存在感。而那個長頭發的混子編劇就是其中一個。
“哎呦,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,這不就是唐糖唐編劇嗎?”混子編劇——杜騰,突然發現了想要離開的唐糖,馬上出了聲,隻要不是聾子,就能聽出他聲音裏麵嘲諷不屑的意味。
唐糖本不是軟柿子,但是礙於不想拖累黎姿和楊晨陽才選擇的小事化了,但是,楊晨陽和黎姿可不會看著唐糖受人欺負。
黎姿將手從唐糖懷裏輕輕拉出,有些驚訝地看向杜騰:“咦,你是誰?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呢?”
楊晨陽明白黎姿的意思,笑了笑,也轉過身子,看向杜騰,看了許久,忽然恍然大悟,對著黎姿責備道:“你看你,這不是杜騰杜編劇嗎?怎麼就不認識了?”
“杜編劇?是誰啊?既然是編劇,總拍過什麼電影吧?說兩個聽聽,搞不好我就記起來了。”黎姿有些為難地皺起眉頭,似乎在很認真回想的樣子。
楊晨陽愣了愣,想了許久許久,愣是在杜騰期待的眼光中搖了搖頭:“好像還真是沒有。”
杜騰的臉色一下子就漲紅了,確實,他還真是沒有電影是能讓人想起來的,這是他的痛楚,這簡直就讓自以為是的他難以容忍,也是最討厭讓人說出來的一點。
若是平常,麵對楊晨陽和黎姿這樣的大牌,若還想在圈子裏混,杜騰還是知道不能惹的。但是,今天剛喝了不少酒,再加上惱羞成怒,他便是破罐子破摔了。
“兩位還真是貴人多忘事,嗬嗬,我這還不是太老實嗎,學不會某些人模人樣的婊子,要是我去養養小鬼,害害人,我現在搞不好也能領個國際編劇大獎了。”杜騰身為一個男人,指桑罵槐的功夫倒是不遜色於街口的大媽。
顯然,楊晨陽也是這麼想的。他有些虛假地笑了笑,回道:“不知道杜編劇是在說誰呢?”
“還能有誰,不就是她嘍。”杜騰肥厚的手指頭大咧咧地一下子指向唐糖,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,看著唐糖的目光裏滿是鄙夷和不屑,但是,隻有他自己知道,隱藏在這之後的是深深的妒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