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裏就張媛和唐甜甜兩個女人,驗孕棒不是張媛自己的,那根本不用說也知道是唐甜甜的。
張媛自認自家女兒雖然囂張跋扈了些,但是還是潔身自好,起碼十幾年來重來沒有聽說過和哪個男的有關係。好吧,其實說到底是她自己把女兒寵上了天,目前除了顧知書,她還真看不上任何一個男人。
可是現在唐甜甜回國之後竟然買了驗孕棒!
張媛看著驗孕棒上麵的一條紅杠杠,心裏舒了口氣,幸好是一條,要是兩條,她這個做媽媽的更得操心了。
想了想,張媛還是沒有敲開門,而是選擇了離開,因為她心裏清楚,女兒絕對不會告訴她實情的。
唐甜甜站在房門後,從貓眼裏麵看著張媛拿著驗孕棒離去,心裏一陣歉疚。
她知道自己讓張媛擔心了,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去跟張媛解釋,也許她說了之後,張媛還更得替她操心。
唐甜甜忽然發現,自己傷了太多人,有唐糖,有顧知書,有張媛,有唐國立,還有……他。
她是一個如此失敗不值得愛的女人!
想到這裏,唐甜甜一把撲到了床上,將淚水與嗚咽通通埋葬在棉被之間。
還有幾天又要開始工作,唐糖很是珍惜這好不容易得到的閑暇時光,可惜,顧知書重新回到了市中心醫院,工作很繁忙,不然他們可以考慮一個短期出遊計劃。
不能出去玩,唐糖就帶著笑笑去找西麗,西麗剛來這裏,也沒有開始工作,兩個人正好湊成對。
女人之間出來玩除了逛街大約就是逛街了,唐糖將笑笑放到推車上,一手推推車,一手拉著西麗,奔赴本市最大的綜合購物廣場。
西麗習慣性地戴著一副遮住半張臉的墨鏡,一身隨意的裝扮再加上棒球帽,在國內被認出來的概率還是很低的。
唐糖好奇地打量西麗的墨鏡,隔著墨鏡完全看不到西麗的表情,忍不住問道:“你很喜歡墨鏡嗎?”
其實唐糖本身不太喜歡墨鏡,作為一名作家,她很喜歡和人直觀地麵對麵,通過各種細微的表情動作和眼神觀察一個人的內心,對著墨鏡講話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。
西麗笑了笑,將墨鏡推高一些:“倒也不是,主要就是為了防曬罷了。眼睛很容易被紫外線傷害的!”西麗一本正經地說道。
唐糖很汗顏,雖然她自認為不是一個女漢字,平時也蠻注重保養,但是對於這麼細微的事情她還真是不怎麼注重。
看到唐糖的表情,西麗就知道她在想什麼,噗嗤一聲笑了:“這就是編劇和演員的區別啊。”
說著,西麗指了指唐糖再指指自己:“唐編劇你是靠腦袋吃飯,我呢,就靠著這張臉了!”
唐糖覺得西麗太過於妄自菲薄了,但是想想明星確實也是如此,便點了點頭,笑道:“其實我也想靠臉吃飯,奈何做不到啊。”
兩人說說笑笑之間就到了女人最喜歡的購物天堂,不消說,第一件事定然是要去逛衣服買鞋子的。
西麗的品味自然是不用說的,有西麗在一旁做形象顧問,唐糖難得的大手大腳了一回,等從商場出來,她手上,笑笑的推車上,都已經塞得滿滿的了。
雖然覺得自己已經很誇張了,但是唐糖看看西麗,隻覺小巫見大巫。西麗手上,背上,脖子上滿滿的都是戰利品。
“呼,累死了,我們去吃個飯吧!”刷完卡之後,總有一種莫名地暢快感,西麗笑著和唐糖說道。
唐糖心情也很是愉悅,看看笑笑已經醒了,便提議道:“我們去那邊的茶餐廳?”唐糖記得那個餐廳裏麵有個兒童樂園,正好可以帶笑笑玩一下。
西麗對於這裏本就不熟悉,自然唐糖說是哪裏就是哪裏,笑著點了點頭。
唐糖帶著西麗到了茶餐廳,剛進餐廳,果然看到餐廳正中央的小型兒童遊樂場,上麵已經有四五個小朋友在玩耍了。
因為這裏專門是給親子落腳休息的餐廳,懷境比較喧鬧,所以之前唐糖也並沒有來過這裏,這次也是第一次來。
西麗看到遊樂場,很是開心,笑著將笑笑抱了起來:“你去點餐吧,我帶笑笑玩一下。”
笑笑和西麗本來就挺熟悉,看到西麗熟悉的大墨鏡,一掃先前剛睡醒的迷糊,樂嗬嗬地伸手去戳西麗的墨鏡玩,嘴裏還軟軟嫩嫩地叫著:“墨墨,墨墨……”
唐糖和西麗被她可愛的模樣都笑了,西麗笑著問她:“是摸摸墨墨,還是墨墨摸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