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小鳳連忙抹幹臉上的淚，望向鍾小蝶，小蝶姐姐說有辦法，真是太好了，眼淚緊跟著又落了下來是怎麼回事？心也疼的緊。
“小鳳，你把那些信拿給我，我要一封一封全都看看，也許就能知道王大哥此刻去哪裏，幹什麼了。”她的腿怎麼有些發軟，這一定不是真的，是幻覺，一定是幻覺。手還是抖的？“小鳳，你先去找左思明，還有聶月朋過來。”
蘇小鳳猛地抬頭，臉上掛著兩行熱淚，呆呆地望著鍾小蝶，眼神像是在詢問：找他們兩個來幹嘛？一個小菜鳥，一個心思叵測。
“這都什麼時候了，快去！”
蘇小鳳如夢初醒地轉過身往外跑。
鍾小蝶就依著最近的一處牆壁慢慢地滑坐在地上，手一直不停地抖，心也跟著顫動不已。王燁寫給每一個人的信都不算短，把周圍人的事情一一的交待仔細，唯獨沒有寫自己。比如寫給蘇小鳳的就寫了兩種安排，如果他去了之後，第一他回來已經多交了半年的房租，她可以繼續在這裏住上半年，這半年裏麵就可以選擇是回上明村還是令有別的打算，如果回上明村那就最好，細細地交待要與姐妹們和平同處，還寫了幾個常用丹藥的煉製方法，說等閑了可以多煉些分姐妹點兒，這樣關係才會好；如果不想回去，還在住在城區，那麼他附了一張他的銀行卡，說裏麵還有一些錢，可以先用來應急，多了沒有隻有五萬。
鍾小蝶看著看著眼淚洶湧而出。
人都說鬼是沒有眼淚的，這是怎麼回事兒？
等蘇小鳳拉著左思明風風火火跑來的時候，鍾小蝶依然還在看著手裏麵的一張張信紙哭得難過。
聶月朋跟在他們後麵，看到像是中了邪一般的哭泣的鍾小蝶，第一個就傻了。不過很快就轉過彎來，用手點了一下客廳裏麵空空蕩蕩的鳥架，問道：“那隻笨鳥呢？”
鍾小蝶這才發現他們已經回來了，而自己不顧形像的大哭特哭也不知道被看了多久，有些不好意思，趕忙擦了擦眼淚，扶著牆站了起來。
蘇小鳳立馬很有眼色地把客廳裏麵的所有能拉的窗簾也都拉了起來，直到屋裏麵感覺有些黑洞/洞地，才所滿意，扶著鍾小蝶往外麵坐。
鍾小蝶於是把那疊紙分別發給了幾個人，還餘下一張王四鳳和一張秦沛的，便自己拿在手裏麵。然後才把王燁的那截斷指和碧玉戒指一起放到了幾近的茶幾上麵，“王大哥留下了這截斷指，還有那幾封書信，人就不見了。我覺得事情很不對頭兒，所以找各位來商量一下……”
左思明顫抖地看完手裏麵那張紙上的內容，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，“王……王……王叔他讓我……”說著向了一眼近旁的蘇小鳳，“讓我照顧你們兩個，如果小狐狸還能回來，再加她一個……”如果是平時，得到這樣的美差，左思明早就翹辮子了，可是現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