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有今天,仙哥比誰付出的都多!
他壓根就不是一個,拿著槍跟別人玩命的人,但我進去了,有些事兒,他不幹,還能讓誰幹!
男人,立於天地之間,兩個肩膀上扛的不是腦袋,而是責任!
麵對家庭如此,麵對事業,朋友,也應如此!
他像一個紅塵中的遊客,用率真的嬉笑怒罵,在闡述著這兩個字。
對,他就是我一輩子的兄弟,海洋一輩子的仙哥!
……
第二天。
董路打了招呼以後,老仙去派出所交了治安罰金,行政拘留的通知書,就再也沒改簽成刑事的!
七天以後。
我們從公安醫院被釋放,但由於大盆傷的最重,所以直接轉進了地方醫院。
……
病房內。
我和老仙對立的站著,低頭小聲聊著。
“和解了!我按照原價給董路的錢,2500,他把樓賣給咱們!”老仙低頭說道。
“嗬嗬,這五百個的價格,講下來的代價挺大啊!”
我撓著鼻子一笑,沉聲說道。
“你知道,你進去以後,董路找誰整的你麼?”
老仙直接問道。
“誰啊?”我愣了一下。
“一個分局政委!”
老仙直接說道。
“……”
我頓時沉默。
“誰能混起來,都不是白給的!咱在長春啥關係沒有,能搏個這結果,你仙哥就算給力了!明白不?”老仙眨眼衝我說道。
“恩!這事兒,就這麼地吧!”
我舔著嘴唇點了點頭。
“趙老四今天晚上約我吃飯,你說去不去?”
老仙笑眯眯的衝我問道。
“去他.媽.了個B!”
我毫不猶豫的罵了一句。
“是啊!我也想去他.媽.了.個.B!”老仙無奈的罵了一句。
……
當天晚上,完全沒臉的我,還有老仙,一塊跟趙老四吃了頓飯。酒席上,我們稱兄道弟,似乎關係鐵的不能再鐵了!
社會就是這樣,要麼,你成為宇宙主席,那誰都可以不用慣著;要麼,你就扮演好自己的角色,投入劇情,投入社會。
長春第一戰,我們絕對談不上贏了。流了那麼多血,還被羈押了七天,最後還是以原價,2500的價格買了董路的樓。這似乎是一種妥協,無奈的妥協,對現實的妥協!
但我向南就是這樣,一路走來,失敗的次數,遠比成功的要多。不過,我依然是我,也始終相信著,我每次所作出的妥協,到後來,都有了預期的回報!
董路?
我相信,我們肯定會再見麵的……
三月十號,我和老仙回到了本市,而這次回來,我多了一個司機,是繼哈桑以後,唯一的一個司機。
他叫大盆!
這一次,我相信,他會開著我的車,陪我一路到老……
……
太和門口,我們剛剛到達,迎麵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,從大廳內走了出來。他穿著一件價格不菲的夾克衫,頭發收拾的幹淨利索,麵色紅潤的站在一台白色霸道旁邊。
我下車以後一愣,認出了這人。
“武洪剛,他怎麼來了?”老仙也是一愣。
“刷!”
武洪剛回頭看向了我們,停頓一下,笑著走過來,指著我的臉說道:“咋整的,讓人揍了?”
“你來幹啥啊?”我不解的問了一句。
“我來還你錢啊!嗬嗬!”武洪剛頓時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