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試試胎壓!”
青年頭也沒抬的回道。
“操作台看不見胎壓啊?”
老仙不解的問道。
“我這車沒有操作台,隻有一個方向盤!”
青年普通話說的還可以。
“我操!幹的尿性!”
老仙無語。
“咣當!”
就在這時,旁邊小破房子的木頭門被推開,一個根本無法辨別年齡的男子,裹著反毛皮的羊皮棉襖,頭發淩亂,臉上的汙垢由於常年無法有效清洗,已經浸透在皮膚裏,嘴唇上裂著鮮紅的大口子,穿著皮靴,邁出來問了一句:“住店?”
我們看見這個造型,全都一愣。
“啊,住店!”
老仙點頭。
“你們五個人,要兩間房,一間一千五!”
中年男子雙手插在袖管裏,蹲在地上簡潔的說道。
“你有點黑吧?”蔣經斜眼問道。
“一共三千!”
中年男子抽出右手,從耳朵上拿下來一根看不出牌子的香煙,點燃,淡淡的說道。
“你別BB!”
我衝蔣經說了一句,隨後說道:“你安排房子吧,我們住了!”
“加油麼?”
“加!”
“多少錢?”我問。
“成桶算價,一桶五百!”
“行!”
我點了點頭,走過去,掏出煙盒衝他說道:“來,換一根!”
他遲疑了一下,伸手接過我的煙,直接對著,裹了一口說道:“早點休息吧!我們六點以後就熄燈!”
“……”我默然無語兩秒,繼續問道:“樓蘭還有多遠?”
“已經過了!”
他依舊簡潔明了的回道。
“……那土根還有多遠?”我又問。
“捋著公路一直往前開!沒路了,再走二百公裏就差不多了!”
“我們這車,你看能進去麼?”
我再次問道。
“可以!”
“好,我知道了!”
我們二人在門口交談了一根煙的時間,隨後分開,他給我們安排在了側屋。說是屋子,其實就是一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,裏麵就兩張床,還有兩張破桌子。
此地缺水,我們隻簡單的洗了把臉,隨後匆匆躺下。
我和老仙住一個房間。
“嘀鈴鈴!”
就在這時,我收到一條短信,上麵寫道:“明天晚上10點,土根,財神驛站!你拿錢,我給你東西!”
“她的?”老仙問道。
“嗯!”
我點了點頭。
“我怎麼感覺這事兒有點怪呢!”
老仙皺眉嘀咕了一句。
“愛雞.巴咋地咋地,我出去撒個尿!”
我回了一句,冒著黑,下了床,夾著褲襠推門走了出去。
“唰!”
遠處一道人影走了過去,聽見動靜猛然回頭。
“廁所在哪兒?”
我認出了他,正是這個黑店的老板。
“沒有廁所,要是大的,你走出去一百米,小的隨便!”
老板答道。
“哦!”
我望著他有點疑惑,因為我看見他手上拿著一個手機,好像是三星的智能機,很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