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啥看啊?”我感覺她的目光有些怪異,頓時很敏感的斜眼問道。
“你倆化緣啊?”
就在這時,閑著的美發師傅,一個年輕的帥小夥,抻脖子衝我和馬小優問道。
“……我們剪發!”馬小優無語的說道。
“姐姐,你長的這麼好看,就別逗我了唄!你這頭型,再剪的話,就得鏟腦瓜皮了!”
年輕帥小夥,看著馬小優直流哈喇子的說道。
“來,你把嘴上那個褲衩子,摘下去跟我說話!”
我皺著眉頭,指著青年的嘴,煩躁的嗬斥道。
“大哥,這不是褲衩子,這是口罩!它和褲衩子隻是形似,功能並不一樣!”帥小夥眨著眼睛說完,隨後把嘴上的褲衩子口罩摘了下來。
“……你幫我給我老公,修修頭發!他頭皮上有傷,有的頭發長,有的頭發短,你直接給他推光了!”
馬小優指著我,剛長出來一點點的頭發說道。
“我能給你剪麼!姐姐,我頭一次看見這麼好看的女和尚!”年輕的帥小夥絕對是個碎嘴子,嘚吧起來就沒完。
“你瞎啊!大哥哥還站在這兒呢,你沒看見啊!?”我一巴掌拍在他脖領子上說道。
“哦!那你洗個頭吧!”帥小夥不情願的說道。
幾分鍾以後,馬小優也去“修飾”頭發了,因為她的也長出來一點,不過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的,看著還沒有光頭帶感呢!所以她還要推一下,準備婚禮直接光頭造型出場。
我衝了一下頭發,隨後坐在剪發的座椅上。
“大哥,哪個院泡到的媳婦啊!”
這個碎嘴子理發師,一邊拿著推子,一邊衝我問道。
“……藏區第六佛學院!”
我順口跟他扯著。
“哎媽呀!大哥,跑.騷,跑.騷西藏去了,你也真是沒誰了!”
“你好好剪頭!”我頓時聳搭著眼皮說道。
“大哥,你這腦瓜子咋整的啊!咋全是燙傷的疤瘌呢?你不會真是念經的吧,讓主持點戒疤了啊? !”帥小夥繼續問道。
“嗯,拿爐鏟子點的!”
我斜眼看著他回道。
“啊!我還以為是拿印章搓出來的呢!”
“你再BB!信不信,我讓佛祖跟你談談?”我頓時不高興的回頭問道。
“大哥!我家信三清,你搖佛祖過來,嚇唬誰呢?”帥小夥手裏的活不停,但又很貧的跟我扯著。
“……我操!你上回挨打,也是因為這麼嘮嗑吧?”我一時語塞。
“大哥,我不跟你吹牛.B.昂!就這一片,除了我爹,你問問誰敢動我!”
帥小夥頓時一撇嘴。
就在這時,我從鏡子裏看見了一個倒影。
“啪!”
帥小夥肩膀上,被拍了一下,他猛然回頭。
“我就是你爹,我敢動你!操.的!”
後麵那個人影,聲若洪鍾的喊了一嗓子!
“唰!”
我非常利索的一個彈跳,本能的蹲在了鏡子前麵的桌上!
“嘩啦!”
一桶紅色油漆,先是潑了帥小夥,順便甩了幾滴在我剪了一半的頭發上!
七八個人衝進來,圍著帥小夥,大戰一觸即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