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輝接了仔仔,然後準備去醫院看看哈桑。
“都誰過去啊?”
何仔仔眯瞪著個眼睛,困的眼睛通紅。
“貝貝過去吧!我也不清楚,反正不是奔子,就是貝貝!但他倆肯定不帶一起去的!”
向輝跟說著繞口令似的回道。
“又咋的了?”何仔仔一愣。
“你不知道啊?前天奔子和成嫂在財務吵起來了,弄的南哥都跑了!”
向輝無語的回道。
“……啊!”
何仔仔這時候才恍然大悟,皺眉愣了一下問道:“奔子和貝貝,咋老掐呢?他倆因為啥啊?”
“……因為兩個和尚沒水吃唄!南哥昨天還跟我說,圓圓沒的太早了!”
向輝歎息一聲說道,他一直在旁觀著,所以什麼事兒看的比較明白,
“不對啊!現在咱家不是三個和尚麼?你,貝貝,還有奔子啊!”何仔仔想了一下問道。
“我永遠也不會是那個和尚!因為我姓向,所以,我不能起刺兒!”
向輝認真的搖了搖頭。
“哦!”
何仔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沉默半晌再次問了一句:“你說,他倆不會真鬧騰起來吧?”
“南哥在,誰也不敢!”
向輝鏗鏘有力的回道。
“也是!”
何仔仔聽到這裏,隨即不再說話,扭頭看向了車外,似乎陷入了沉思中。
……
下午,眾人集體去醫院看望哈桑,這幾乎是每個周末都要進行的團體活動,陪他聊聊天,打打撲克,排解一下他有點扭曲的神經。
當金貝貝來的時候,張奔在屋裏扯了兩句,隨後就打了個招呼走了,二人就說了兩句話,表麵上看起來與平常無異。
眾人都在聊天的時候,我正好接到了小波的電話。
由於屋內亂糟糟的,我就去了陽台,向輝和仔仔正在這兒品茶,我走到一邊,跟小波交談了起來。
大概三四分鍾以後,我走出陽台,指著金貝貝說道:“你過來!”
“哦!”
金貝貝嘴裏含著棒棒糖,有點呆的跟我走出病房,來到了走廊裏,隨即我倆小聲交談了幾句。
“明白了麼?”我點著金貝貝的胸口問道。
“嗯,知道了!”
金貝貝點了點頭。
“別給我整叉劈了!”我再次囑咐了一句。
“哎呀,明白了,就一個二混子,我知道咋整!”
金貝貝點了點頭。
“行,滾吧!”
我擺了擺手,隨後重新走進了病房。
金貝貝在我這兒接完活以後,嘴裏叼著棒棒糖,溜溜達達的走進了廁所,一邊撒著尿,一邊嘬著糖,一邊又撥通了大皇子的電話。
“喂,晚上整倆人,去一趟群力新區轉盤道!八點,恩恩,就這樣!”
說完,金貝貝掛斷電話,衝了把手,轉身就走了出去。
“咣當!”
他剛走出去,蹲在一號坑拉屎的張奔,就邁步走了下來。他早都拉完了,但聽到金貝貝在外麵說話,就忍了一會沒出來。
“嘩啦!”
張奔擰開水龍頭洗手。
“踏踏!”
門口傳來腳步聲,金貝貝掉頭又走了回來。他褲子上沾了一塊髒東西,伸手奔著手紙抓去的時候,看見了張奔。
“唰!”
張奔一回頭,也看見了金貝貝。
“操!你咋進來的?我剛才咋沒看見你呢!”金貝貝愣了半天,眨眼問了一句。
“哦,剛才我在坑裏來著!”
張奔也他媽的挺無語,指著廁所坑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