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晚上,我和老仙隻找了皮特.李,商量完借錢的事兒以後,我請皮特.李找了個地方嗨皮了一下,算是利息,最後我們在洗浴中心的包房住下。
第二日一早,我起床以後,繼續去找富友和白濤,總之一小天的都在忙活著。
……
另一頭。
北京過來的那兩個人,頭一夜在民航賓館住下,直到第二天晚上五點多的時候,才有人來接他們。
這倆人,一個長的身材壯碩,喜歡穿一身迷彩服,另一個穿著緊身西裝,剃著小平頭,看著很精神。
“哥,我過來接你!”
來接他們的青年,笑著說道。
“嗬嗬,東西帶了嗎?”迷彩服青年問了一句。
“我哥說,讓你用自己的……”來接他的青年,頓時臉色一紅的說道。
“你替我告訴你哥,他就一窮B!”
迷彩服青年翻了翻白眼,隨後指著屋內說道:“東西在裏麵,你整兩個人拿下去吧!”
“OK!”
來接人的青年頓時一呲牙。
……
晚上,七點半,GaGa娛樂會所頂層包房裏,人聲鼎沸,煙霧繚繞,起碼三十多人,在聚眾賭博,玩著百家樂。
走廊裏,迷彩服青年和他的朋友,在一個身材瘦弱,看著也就能有19.20左右歲的小孩帶領下,正在往牌局場走著。
“你叫來著,小孩?”
迷彩服青年問道。
“李寧!”
小孩笑著回了一句。
“你總過來玩啊?”迷彩服青年問道。
“偶爾吧!”
小孩撓了撓頭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。
“嗬嗬,走吧!”
說完,李寧帶著迷彩服青年,還有西服青年一塊走進了牌場。
“大缸!”
進屋以後,李寧衝著遠洋的兄弟,大缸喊道。
“嗬嗬!過來玩啊?”大缸屁股坐在賬桌子上,笑著問了一句。
“我沒錢,我表哥要玩兩把!”李寧隨口回了一句。
“唰!”
大缸扭頭看向了迷彩服二人,上下打量了一下說道:“那就玩唄!單注一千能上桌看牌!”
“你們這兒下注上限是多少啊?”
迷彩服青年點了根,六塊錢的中南海,一副我就是傻B的摸樣,衝著大缸問道。
“……嗬嗬!你有多少錢啊,還問上限?”大缸看著迷彩服青年,頓時笑了。
“那不得問問規則麼!”迷彩服青年弱弱的說道。
“我們這兒沒有上限,你扔多少,我們都接!”
大缸看著迷彩服青年,見他穿的土了吧唧,手裏還領著個破袋子,一副山驢B的打扮,也沒太瞧得起。再加上李寧就是個小孩,以前過來玩,能有三五千輸贏,那就了不起了,他領來的人,能有多大能量!
所以,迷彩服青年問他下注上限是多少的時候,他也沒當回事兒,隨口回了一句!
“寧寧,這幹的也太大了, 都沒有上限,我看咱還是別玩了!”迷彩服青年有點犯怵的說道。
“……我們這邊玩的都這麼大,別人家也一樣!再說,來都來了,少押兩把試試點唄!”李寧勸了一句。
大缸眨著無知的眼睛,看著李寧,心裏暗歎一句,這小夥子上道,一會玩完,說啥給他打五百塊錢紅包。
“那試試??”
西服青年抻脖子附和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