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!這麼多雙眼睛看著,我就不信,他們想說啥就說啥!你就說咋整吧!”
“媽了個B的,是沒有這麼欺負人的!昨天晚上,我就看見有幾台車,停在你家門口,估計就是那幫人整的事兒!”
齊林的一通真情實意演講,奪得了很多人的同情,這些人也許是看在齊長富的麵子,也許是可憐齊林母子,總之不少人願意幫忙。
院子內,議論聲不絕於耳,齊林恢複神態,拿著喇叭喊了一聲,招呼著村民進村部商量。
當天晚上,齊林在鎮裏訂了三輛中巴大客,隨即開到村部,足足有一百多村民,擠進車裏,奔著市區趕去。
……
另一頭,我和老仙等了一天,直到天黑以後,張奔帶回一個人來。
“這是南哥,這是仙哥!”
張奔帶著一個二十五六的青年走進辦公室,麵無表情的介紹道。
“南哥,仙哥!”
青年衝著我們打了個招呼。
“嗯!”
我看著他,沒什麼表情的點了點頭。
“……哥!當天晚上就他開的推土機!但事兒跟他沒關係,他是被人雇傭的,不是在外麵玩的!我剛才去HH市,把他整回來的!”
張奔看著我解釋了一句。
“說說吧,你都知道啥啊!”
我對於這種人,也用不著客氣,所以直接問道。
“昨天晚上,梅方給我打電話,說要用鏟車!我一看他這麼晚要用,肯定不是啥好活,所以剛開始就沒答應。不過後來……他給的錢確實不少,我也一家老小要養活……”
“沒人聽你的血淚史!說Jb重點!”老仙煩躁異常,直接喝斥了一句。
“……完了,我們就約好見麵了!梅方給了我三千塊錢!”
“你等等!他給你的錢??”我突然打斷,隨後皺眉問道。
“對啊,他給的!”青年點了點頭。
聽到這裏,我一陣疑惑,心裏在仔細回憶著,但卻不記得薛玉身邊有這麼一個人。因為既然是梅方拿的錢,那說明他是薛玉直係馬仔啊!
“你就見到他一個人了?”我再次問道。
“還有兩個,其中一個好像叫海寶,另外一個不認識,但看著年紀挺小的!後來出事兒,我聽說,他當時也死在了那個農民家!”青年解釋道。
聽到這裏,我突然有點思路了,所以再次問道:“你確定當時去的就是他們三個麼?”
“對,肯定就是他們三個人,因為我們一塊走的!我開鏟車跟的他們,後來那些辦事兒的,都是直接到的新華村,在村口集合的!”青年肯定的點了點頭。
“你咋想的?”老仙聽完,扭頭衝我問道。
“咕咚,咕咚!”
我仰脖喝了幾口水,隨即眯著眼睛說道:“這三個人絕對一起找的薛玉,因為他們辦事兒得用錢,薛玉也得交代幾句!而海寶和另外一個死了,現在就剩下這個梅方了!咱們得找找他!”
青年聽完頓時一愣。
“梅方在哪兒呢?”
我突然扭頭,看向青年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