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完了他,我就得研究研究張奔那邊的事兒了。
找了個本地的律師,先讓他們過去看了看張奔,隨後幾人帶回來消息。
辦公室裏,我再次見到了辦案律師。
“喝水,王哥!”
我給他倒了杯水。
“人我看見了!”
王哥喝了一口,點頭說道。
“精神狀態咋樣?”我坐下問道。
“……張奔讓我告訴你!郝瘸子看過他,還給他存了十萬塊錢監幣!”律師說道。
“嗬嗬!”我咧嘴一笑,感覺郝瘸子這人挺有意思的,真是一毛錢都不想占我的。
“說說案情吧!”
王律師開口說道。
“好!”我點頭拖著下巴,準備細細聽著。
“人已經抓了,而且還走司法程序了,判刑是肯定的了!這點,您能接受吧?”王律師直白的問道。
“嗯,我明白!”
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,心裏已經有這個準備了。
“聚眾鬥毆,最多判三年!重傷害,那就沒準了!郝雲撤了民事訴訟,回頭我跟他商量一下,變個口供,就說當時打他的人,他沒看清楚,但肯定不是張奔他們動的手,這就變成了組織聚眾鬥毆罪,最多滿貫三年!我找找關係,應該能活動出來個緩刑,但前提是,郝瘸子那邊不找事兒,畢竟人家在那邊的關係硬!”王律師簡明扼要的說道。
“郝瘸子肯定不會再找事兒了!但緩刑,你覺得能怎麼緩?”我快速問道。
“最少也得判二緩三,畢竟一百多人,性質挺惡劣的!不過,判幾緩幾,這也沒什區別,因為走半年司法程序,到時候人就出來了!”王律師解釋了一句。
我聽到這話,眉頭一皺。我身上就掛著緩,這種感覺很他媽不舒服,稍微出點事兒,就有再進去的危險,有一種頂著鍘刀辦事兒的感覺,不踏實。
“能不能判實刑?”我試探著問了一句。
“嗬嗬,肯定能啊!但為啥啊?”王律師不解的問道。
“不踏實唄!”我聲音不大的回了一句,隨即又想了一下,決定著說道:“最好判兩年實刑!實在不行,三年也能接受,不要緩!我寧可讓他們幾個蹲了,一把一利索,咱別整的拖泥帶水!”
“你這真是替我省人情啊!嗬嗬!”王律師笑了。
“麻煩了!”
“這幾天,我給你準信!”
王律師回了一句。
“好!”
……
兩天以後,王律師給我來信,告訴我事兒已經聯係完了,幾乎沒有變化。張奔兩年,大皇子一年半,海泉一年半。
對於這個結果,我還挺開心的,沒砸滿貫已經出乎意料了,兩年時間,張奔也能他媽的在裏麵磨礪磨礪。
對於普通人來說,軍營是代價最小,但又最實用的社會大學。
對於混子來說,蹲個三兩年,也非常正好。時間不長,也不短,遭點罪沒啥不好的,因為張奔也太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