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給弟弟弄回家以後,吉娃娃開始通過社會上的朋友,打聽今天這些蹊蹺的事兒,最後得知,出人的叫白濤,在太平鏟得杠杠硬實……
怎麼辦?
自己肯定跟白濤對不上話,無奈之下,他想找李水水。因為當初作證的事兒,就是李水水跟他談的,而且他還拿了兩萬塊錢……
吉娃娃都已經三年沒跟李水水聯係了,手機號碼早都沒有了,隻能打阿波羅的座機。但電話打過去,不是李水水接的,而是騰戰偉,二人發生了對話。
“你誰啊?”騰戰偉問道。
“哦,我是李家小館的財務,我姓季!我想找一下李水水!”吉娃娃說明了意圖。
“水哥不在,你有啥事兒?”騰戰偉正在打撲克,語氣挺衝的問道。
“哎呀,一句兩句說不清楚,是這樣!三年前水哥找過我,幫他作證……但我現在遇到了點麻煩……”吉娃娃試探的說著,有點後悔自己當初拿了這兩萬塊錢。
“缺錢了??”
騰戰偉並不知道李水水找他做什麼證,以為吉娃娃是張口管這邊要錢呢。
“不是,是白濤他們找我麻煩!?”
“白濤?他找你幹什麼?”騰戰偉聽到這話,頓時一愣。
“……我不知道!”
“你特麼是不是私下裏得罪他了,然後找我們免費給你平事兒?”騰戰偉有點疑惑。
“大哥,你理解錯了,肯定是因為作證的事兒!”吉娃娃解釋道。
“行,我知道了,回頭我跟水哥說一聲,你等信吧!”
電話就這樣掛斷了,騰戰偉繼續打撲克。一個三年前作證的事兒,他根本沒往心裏去,也沒特意打電話跟李水水說一聲。
“嘀鈴鈴!”
這邊剛掛斷電話,吉娃娃的手機再次響起,一接起來,是一個朋友打的。
“老季!我幫你問了,白濤的一個弟弟放話了!說今年夏天,必須讓你在麥凱樂廣場,跳個四小天鵝!誰說情都沒用,你得罪人了……”朋友直接說道。
“我他媽得罪誰了啊?”
“人家讓你反思!我也不清楚,你好好想想吧!能彌補,趕緊彌補!白濤你還不知道!媽了個b的,搶地幹死三四個,到現在人家還是越鬧騰,名兒越響!他要整你,你確實快了……”朋友提醒了一句。
“行,我知道了!”
吉娃娃上火的點了點頭,掛斷電話,沉默幾秒,隨即瘋一般的拿起衣服,就奔著飯店趕去。
為什麼呢?
因為他想去辦公室的垃.圾桶,找回來白天扔掉的那個紙條。
……
另一頭。
石京紙醉金迷的喝到半夜,領著陪自己的大波浪姑娘,就要去開房。倆人今天第二次見麵,彼此姓名都不知道。
但這個社會,已經發展到不需要知道對方姓.名,就可以發生性.關.係了。
就像廣島之戀寫的歌詞那樣。
你早就該拒絕我,不該放任我的追求,給我渴望的故事,留下丟不掉的名字……嗷,名字!
淒美,感人,砸的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