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咋的了?說話怎麼沒精打采的?”我有點疑惑的問道。
“沒事兒,就是有點累了!嗬嗬!”張君笑著說道。
“操!感覺累咱就不給他幹了,來緬甸給南哥開車!一月賞你十萬大洋!”我開著玩笑說道。
“行,混不下去了,我找你去,嗬嗬!”張君笑了。
“開玩笑,歸開玩笑,事兒得跟你說清楚!這邊貨開始賣了,我定期給你彙錢!算你一股!”我認真的說道。
“你別Jb扯淡了!我不缺錢,等你好了再說吧!”張君無語的回了一句。
“感情是感情,錢是錢!一碼歸一碼!就這麼決定了!”
我堅持著說道。
“行了,我還有事兒,先不說了!”張君根本沒接話茬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“操!”
我看著手機屏幕,無語的罵道。
“你說給他錢,君咋說的啊?”老仙張嘴問道。
“……他說他不要!但這錢咱得給!”我毫不猶豫的說道。
“對,得給!君這人夠意思!咱能在雨寨站穩,他沒少在老板那兒努力!”光明點頭,表示讚同。
“那必須滴!人不行,我能交他麼!”老仙傲然說道。
我們三個,一邊聊著,一邊快速開車急行。
……
張君身在北京,愁的滿嘴火泡,李明那邊暫時不想跟緬甸有聯係,自己就沒辦法張嘴!
這邊,張君剛才聽我話裏的意思是,雨寨這邊我還有些機遇,並且對這種機遇做了投資,如果抽身損失嚴重,而且麵臨著無處可去的境地!
坤立已經兩天沒打電話催款了,這種無聲的抗議,表示坤立心裏已經不滿了,而這種不滿會衝誰發泄!
結果不言而喻……
張君是個極為剛強的人,什麼事兒都藏在心裏,不願意和別人,也不好意思和別人說。他無法張嘴跟我說:“南南,我們這邊資金有點變動,不行的話,你別在雨寨呆著了!趕緊走吧……”
房間中,張君揉了揉臉蛋子,去衛生間洗把臉,隨即拿著電話,撥通了李明的手機。接通以後,張嘴說道:“哥,朋友有點事兒,我想回去一趟……”
“東北麼!你在家裏不是有事兒麼?這段時間敏感,你別回去得瑟……”李明皺眉說道。
“不是!我朋友在浙江,我過去看看!”張君點頭。
“哦,浙江還行!那你早去早回!”
“好!”
張君掛斷電話,訂了車票,直接殺向了東北。
……
另一頭,我他媽也上火了!
因為我剛到雨寨,就碰見了一件惡心事兒。南蠻子要去猛拉買水泵,一開車,突然發現車裏沒油了,他以為是輸油管壞了,因為他昨天剛加完油。誰知道一打開油箱,拿著鐵絲往裏捅一下,發現裏麵幹幹淨淨,連個油渣渣都沒有!
“我.操的!真是見鬼了啊,油呢……”
南蠻子站在院內一頓罵街,後來聽人說,好像是伊爾昨天晚上喝多了,用桶把油抽走了……
聽完以後,南蠻子氣的五分鍾沒說話,回屋取了一台自行車,賭氣之下,生騎著去了猛拉!
是的,南蠻子就有這股狠勁兒,你他媽油給我偷了,我騎自行車,也能去買水泵!
這幾天伊爾犯下的累累罪行,我回來就聽說了,肺子都快氣炸了!
聽大家訴完苦,我舔著嘴唇,懷裏揣著斷把開山刀,溜溜達達的走出了閣樓。也是冤家路窄,剛出門,我就看見伊爾開車塵土飛揚的紮進了寨子,車裏還坐著倆人。
“哎呦,南南回來了?啥時候請我上葡京再玩一回啊!我可想那個地方了,家裏也沒煙抽了……”
伊爾現在說話就帶刺兒,拿著你的東西,還損著你。
“嗬嗬,啥時候都行,來,你下車!”
我勾了勾手掌。
“怎麼了?”
“沒事兒,給你點好東西!”我齜牙笑了。
伊爾疑惑的邁步走了下來,他身後的兩人也跟我打了招呼。
“你們先走!”
我指著另外兩人說道,他們笑嗬嗬的轉身就走。
“你看,你去仰光還想著我,什麼東西?拿來我看看!”伊爾滿臉堆笑的衝我伸出了手。
“你看這玩應好不好!有弧度,還帶鋸齒,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……”我伸手從懷裏掏出了開山刀。
伊爾一愣。
我左手猛然薅著他的頭發,胳膊卯足了勁兒,猛然往前一掄!
“啪!”
刀身側麵,清脆無比的抽在了伊爾的臉上!
“……操!哪個手偷的油,伸出來!”
我站在原地,一聲暴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