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話也就糊弄糊弄缺心眼,猛拉從97年後確實偏向旅遊行業的發展,但是發展旅遊的錢從哪兒來的!
一個個賭場憑空出現,開始遍地開花,有那麼點要追趕小澳門的意思!這些原始資金又是哪兒來的?
確實種的少了,這沒錯!
但要說徹底杜絕,完全是吹牛B。這就像你不讓東北農民種大米一樣,除非政府挨家挨戶發錢,無所求的供養著農民, 要不然,不會徹底滅絕這個行業。有需求,就有市場!
而且人家幹的年頭太多了,已經形成習慣了,再說這地方就適合種罌.粟,而且好銷售,你讓他種農作物,收益少,也沒人買!
我們一下午,都在跟老農逛著,走到罌.粟田的時候,那美景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。藍天白雲的下麵,無數白色花海隨微風而擺動,不時有幾株鮮紅的花朵,乍現在花海之中,宛如寒冬中獨自綻放的梅花……
景色迷人,讓人沉醉。
這就是馬小優走的太匆忙,沒來得及看見,要不然又得在這兒拍一下午照!
“哎,哈伊先生!那邊的空地,為什麼沒種植啊?”我指著遠處的空田問道。
“……嗬嗬,坤立先生不讓種!”哈伊無奈的搖頭,隨即繼續說道:“我一直不太懂,多種,就多賣錢!不明白,他為什麼控製我們的產量……”
我聽到這話,心裏一陣無語,笑了笑也沒知聲,坤立這家夥沒白看書,從歐洲管理經驗的書籍上,確實扒下來點東西。
老農和雨寨是合作關係,人家是自由的,換句話說,假如你雨寨就要100公斤,我種出來150公斤,給完你,剩下的五十公斤咋弄?總不能燒了吧!那我肯定要賣給別人啊,要不多心疼!
所以,坤立幹脆就不讓你老農有這個心疼的機會,就掐著我們雨寨的要貨量來。多種肯定不好使,急眼我就不收了!因為雨寨周圍的散兵遊勇,已經全部清理,壓根就不讓你接觸上別人,你就安心給我種罌.粟,我適當給你加點價,就完事兒了!
這完全奴役式的打法,卡死你罌.粟的出路,你就隻能賣給我,市麵上的貨越少,價格才能一直平穩下去!
但質樸的老農,已經習慣了這種運作方式,壓根不往別的地方想。你從他的不解中,就可以看出,這幫人有多可憐……
“你們這兒有多少這樣的空地?”我背手溜達著問道。
“起碼一半以上吧!”哈伊回答。
“哦!那你們種不滿,賺的錢夠花麼?”我又問道。
“……能攢住一些,但都是留著看病用的!種植罌.粟還好,主要是在加.工.廠有些危險!那裏的有毒氣體太多,很容易得癌.症!我有五個兒子,輪流著去工廠幹活,那裏給的錢多,但我讓他們分批進工廠,兩年一換人!等他們都去過工廠了,幾乎我的孫子們,也就長大了……”哈伊隨口回到。
“知道危險,為啥還去?”韓大雁也問了一句。
“不去,攢不出來錢唄!我家人口太多了,沒有存款會出問題的!不過,真遇到難關,坤立先生會給予一定經濟支援!我還欠他十萬人民幣呢,我這輩子是很難還清了,嗬嗬!”哈伊點了根煙,苦笑著說道。
“……真黑啊!”
光明憋了半天,搖頭無語著說道。
……
在山上溜達了一圈,我們就往回走。坐在車上,我一直挺沉默的,腦中冒出來一個想法,在思考著。
“嘀鈴鈴!”
就在這時,我的電話響起。
“喂!”老仙隨手替我接起。
“我,君!”
“啊!幹啥啊!”老仙齜牙問道。
“有點消息了!今天查吉出去了,在猛拉一個旅館落腳,看樣晚上是不準備回雨寨了!”張君說道。
“他怎麼個行程?”
老仙問道。
“白天沒啥異常的,開車買了點日用品!”張君繼續答道。
“好,我知道了!”
“告訴南南!每個人有每個人生存的方法!人家以前一直這麼活,你們到了,就突然跟人家說,這麼活不行,那不是斷人後路麼?什麼事兒別做的太絕!”張君勸了一句。
“哎,南南!君讓你別把事兒做絕了!”老仙扒眼衝我說道。
“哎呀我去!他也配跟我說,別把事兒做絕了!怎麼好意思……你讓他滾犢子!”我無語的回道。
“……他讓你滾犢子!”老仙拿著電話說道。
“好話賴話都聽不懂!沒人管你們這破事兒!”張君似乎還挺不樂意,他可能又忘了,自己腦袋一熱,逮誰捅誰的脾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