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不會了!”母親幹脆的回答。
“好的,您忙吧,電話放在桌子上就行!”
“嗯,中午注意吃水果!”
說完,母親離開。
幾分鍾以後,馬小優走出浴室,拿起手機掃了一眼,看見短信上的時間地點以後,換上衣服,準備先去工作室轉一圈,度過一個煎熬的上午。
……
另一頭,我們和封棟分開以後,老仙,金貝貝,李浩,韓大雁,都回封棟安排的新住所了。
我之所以沒回去,是因為老住所裏,衛生沒弄幹淨,還有一些票據沒拿出來,上麵有一些我的簽字。雖然是化名,但筆跡是我的,所以我要回去收拾一下,而且恰巧馬小優下午要約我,沒必要帶他們一起。
打車回到了住所,我走進了屋內。
這房子是三室一廳,住了不到一個月,但也算在北京的第一個家了。我這人多愁善感,對它已經產生了,一股難以言明的感情,這次回來就要走,所以哥的心裏略顯悲傷。
回到廚房,我帶上了膠皮手套,仔細掃了一眼屋內,發現沒人進來過以後,開始認真的收拾著垃圾,包括用過的碗筷,紙抽,做飯的工具等,全部弄進了一個大紙殼箱子裏,用膠帶封好。
隨即我拿著拖布,開始打掃衛生,弄的很仔細。這不是緊張過度,而是一個專業幹埋汰活少年的職業素養。
收拾完以後,我掃視了一圈屋內,確認沒什麼遺漏以後,用火機將各種票據點燃,灰燼揚在樓道,隨後捧著紙殼箱子離開。到了樓下以後,直接扔在了大垃圾箱子裏。
站在小區樓下,我點了根煙,感覺肚子挺餓的,低頭掃了一眼手表,頓時愣住。
“我操!一點半了……完了…完了…兩點要不到,馬大姐得殺了我!”
我看著手表罵了一句,隨即一流小跑幹出小區,打了車,就奔著馬小優工作室的方向趕去。
“師傅,快點,快點!”我緊著催促道。
“大哥,這是現代,不是動車!再快能快哪兒去?”司機師傅還挺貧。
“我真著急啊,約了朋友!你繞點路走,哪快走哪兒就行!多掏點錢也沒事兒!”我焦急的說道。
“沒法繞路,北京都是環城橋!稍安勿躁,兄弟!”師傅勸了一句。
“……唉!GDP年年這麼高,錢都哪兒去了?咋就不修修路呢?”我無語的插手說道。
“嗬嗬,都買無汙染特供水了唄!”師傅笑著說道。
我頓時無語。
……
另一頭。
馬小優工作室門口,一台保姆車停在下麵,裏麵坐著一個婦女,帶著個墨鏡,低頭掃著手表,皺眉說道:“毫無時間概念,這都兩點零十分了……”
“劉姐,咱這是等誰啊?”一個年輕的製服女問道。
“……把下午的會議延遲一個小時!”婦女答非所問的回了一句。
……
街道上,前方有點堵車,我上火的將脖子伸出車窗,看著遠遠堵著的車輛,心裏突突的不行。但卻又感覺很奇怪,不明白為啥脾氣暴躁的馬大長腿,到現在都沒給我打電話,這不是她的性格啊!
“這得開到啥時候去!”我墨跡了一句,無聊的扭頭向後看去,想看看後麵憋了多少車。
“唰!”
當我目光往後掃了兩圈以後,正要收回脖子之時,突然感覺,剛才好像看見一個似乎很熟悉的腦袋。皺眉愣了一下,我回頭又掃了兩圈,但卻沒找到熟悉的目標,後麵一大排車,看的人眼花繚亂。
“哎,哥們,別把頭伸出去,前麵有攝像頭!拍到了,罰我款!”司機說了一句。
“哦!好!”我緩過神來,點頭回了一句。
堵了十幾分鍾,車再次回到了正路上。
下午兩點四十五分,我趕到了馬小優的工作室下麵,摸了摸直突突的小心髒,我咬牙走了過去。但四周掃了一圈,卻沒發現馬小優的人。
“生氣了?”
我疑惑的自語了一句,掏出電話,就要給馬小優打過去。
“咣當!”
保姆車車門打開,製服女款款向我走來。
“您好,您是優優的朋友吧?”製服女衝我問道。
“哦,對,你是她同事?”我疑惑的問道。
“不是,但她母親想跟您見一麵!”製服女禮貌的說道。
“她母親?”
我頓時蒙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