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他能來麼?”我衝編劇問道。
“聽見有錢賺,他肯定來!這B養的就跟窮了八輩子似的,雁過不光拔羽毛,Jb毛都拔!”編劇堅定的說道。
“好,走吧!”
……
另一頭。
金鼎KTV外麵的某咖啡館裏,菠蘿和兩個中年麵對麵坐著。
“你有案子要撂?”中年問道。
“不是我有案子,是別人有案子!”菠蘿回道。
“什麼案子?”其中一個中年問道。
“不知道!”菠蘿想了一下回道。
“你丫逗我呢?不知道你叫我們過來幹嘛?”中年皺眉回道。
“但他身上肯定有事兒,五個人!四個年輕人的,一個歲數大的!前段時間就在我們場子裏!”菠蘿舔著嘴唇回道。
“……你怎麼知道他們身上有案子?”中年想了一下,繼續問道。
“他們租房子的身份證,都是用別人的!你說有沒有案子?”菠蘿反問道。
兩個中年頓時沉默。
“他們是應聘過來的,跟場子沒關係!”菠蘿補充了一句。
“你能找到這夥人麼?” 另一個中年也開口問道。
“現在能,過一段就不知道了。不瞞您說,我們有點矛盾,我點他不為錢,就為出口氣!”菠蘿緩緩說道。
“他們都叫什麼?”
“其中一個叫向南,還有一個叫李浩,其他的就不知道了!哦,他們是東北人,好像是黑龍江的,二十多歲左右!向南一米七八左右,李浩一米八左右!”菠蘿回想了一下說道。
“行,我們回去查一下!下次你弄準了,再給我們打電話!八字沒一撇的事兒,別麻煩我們!”兩個警察說了一句,隨後起身走了。
菠蘿坐在原位,咧嘴一笑,隨後買了單也離開了。
……
另一頭。
我將車開到近郊一個公園裏,隨後開始等待。
唐伯土並沒有直接打車來到約定地點,而是提前一公裏下車, 隨後想了一下,狡詐的將纏腰帶解下來,塞進了公園外側的垃圾桶裏,他的全部家產都在這裏。
弄完這些以後,他才走進了公園。都說黑人傻,但唐伯土好像基因變異了一般,異常陰損與謹慎。他進了公園以後,先給編劇打了一個電話。
“你到了麼?我在這等著呢!”編劇問道。
“你知道的李,北京的交通,就像年近五十老人的肛.門一樣便.秘,我還在路上!”唐伯土站在公園的角落,觀察著四周說道。
“哦,好吧,那你還需要多久!”
“十分鍾吧!”
“行,我等你!”
說著,二人掛斷了電話,隨即我問編劇:“他到哪兒了?”
“他說堵車, 還要十分鍾能來!”
“你自己去石像下麵等他,別耍花樣。我們五個人,你敢跑,抓到給你腿敲折了!”我快速說道。
“明白,明白!”編劇連連點頭。
“下去吧!”
李浩拉開車門,編劇捂著大腿,就下了GL8,隨即往石像方向走去。坐在公園裏的唐伯土,掃了兩圈,正好看見了他,見編劇是自己一個人以後,隨即咧嘴一笑,拿著電話,就要過去。
而我們這邊,編劇在下車以後,李浩,韓大雁,金貝貝,老仙,也要下去堵住幾個出口,因為這裏麵地形複雜,約的太偏,唐伯土肯定還不會來,所以隻能在這兒抓他。
李浩和韓大雁下車以後就分開了,而老仙和金貝貝此刻並不知道,唐伯土已經到了。看見編劇瘸腿往石像那邊走,金貝貝皺眉喊了一句:“你別一瘸一拐的,擋著點褲子!”
“你他媽別喊!”老仙喝斥了一句金貝貝。
“他褲子上是血,你沒看見啊!”金貝貝回了一句。
“唰!”
正要往編劇那邊走的唐伯土,瞬間扭頭望了過來。
“你有事兒給他發短信說,別他媽喊……”老仙剛想教訓金貝貝兩句,低頭點了根煙,隨意一抬頭,就看見一個黑了吧唧的生物,速度極快的奔著公園邊的花壇裏竄去。
“我這人咋那麼熟悉呢?哎呀,不對啊!浩子,浩子!來了,往你那邊跑了!”老仙直接扔掉剛點著的煙,撒腿就追了過去。
“嗖!”
李浩繞到花壇外麵,甩開兩條大腿,直接堵了過去。
而韓大雁溜溜達達的從反方向走了過去。
“媽的,中國人太沒道義!忘了在我身上掙錢的時候了,是不!”唐伯土惡狠狠的咒罵著,沒往放錢的垃圾桶的方向跑,而是衝向了一條小路。
公園周圍,一場殲滅黑人騙子的戰役徹底打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