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分鍾以後,我喝著一杯,拎著一杯,就走進了馬小優的工作室,這裏一如既往的幹淨,但就是沒什麼生意。
“你過來幹嘛?”
“哎呀!老鄰居了,玩笑都開不起啦!”我把奶茶放在桌子上,隨口說了一句。
“去,你上門口站著去,我剛擦完地!”馬小優毫不猶豫的打開塑料袋,拿出奶茶就開始喝了起來。
“就跟誰愛在你這兒呆似的!你喝吧,我走了,沒事兒打CF昂!”我擺手就要走。
“小菜菜,你還是練練能麼不被爆頭的出A道口吧!”馬小優鄙夷的回了一句,晃蕩著雙腿,低頭就要看雜誌。
“咣當!”
我推門走了出去,馬小優的電話就響了起來,她掃了一眼來電顯示,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,頓時放下奶茶,虔誠的合十雙手,閉著眼睛,跟個神婆似的禱告道:“天靈靈,地靈靈,太上老君,任我行,保佑這個電話是雜誌社打來發邀請函的!”
喊完,她認真的接起。
“喂,你好,這裏是馬小優工作室!”
“優優……我是媽媽……”對方一個女人,捂著嘴,激動的說道。
“……”馬小優頓時呆愣住。
“孩子,你在哪兒,我和你爸爸,來H市了!咱們見麵好麼……”母親再次說道。
馬小優鼻子發酸,同樣捂住了小嘴,沉默許久,強忍著眼中淚水,倔強的說道:“我很忙,媽媽,你們回去吧!”
說完,她咬著紅唇,毅然的掛斷了電話。
……
晚上,七點多,我開著胖胖的奔馳,拉著老仙和門門,李浩開著霸道,拉著金貝貝,大皇子,一起到了騰躍的配貨站。李水水說自己晚上有事兒,就沒過來。
此刻,配貨站已經關門,我在外麵給騰躍打了個電話,接通以後,他明顯有點急促的說了一句:“南南,有點事兒,你們先在外麵等一會昂!”
“好!”我也沒多想,直接應道。
就這樣,我們兩台車,在外麵足足等了能有二十分鍾,配貨站院裏,騰躍開著牧馬人,剛到門口,就被一台大黃蜂別住,隨即院內跑出來十多個青年,將騰躍的牧馬人圍住。
“你他媽要幹啥?”騰躍將腦袋探出車外,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咣當!”
科邁羅車門被推開,裏麵走出一個梳著雞冠子頭的小年輕,手裏拎著個甩棍,指著騰躍問道:“汪冬那個狗籃子呢?你給他打電話,讓他過來!”
“你找他,堵我車幹啥?你聽不懂人話咋地?他今天就沒來我這兒上班,我聯係不上他!”騰躍非常煩躁的回了一句。
“你他媽今天不給他叫出來,肯定不好使!我肯定不讓你走!”青年十分激動的喊道。
“幹啥啊?你還要殺人呐?”
“你還他媽別拿話將我!他JB給我媳婦領跑了,我整死他咋地?”青年似乎已經語無倫次。
“你們的事兒,你們捅咕,別他媽煩我,我朋友等著呢,沒空跟你扯!”騰躍不再扯皮,踩著油門就要往前走。
“媽了個B的!給我堵住,不能讓他走!”青年扯脖子喊道。
周圍十來個青年,再次將汽車堵住,並且用膝蓋磕著保險杠子,騰躍坐在車裏十分無奈,也不敢真踩油門。
“咋回事兒啊?”李浩搖下車窗,衝我這邊喊了一句。
“下去看看唄!”
我無奈的回了一句,拿著車鑰匙,就走了下去。
“哥們,啥脾氣啊?這又刀又槍的?”我從後麵喊著領頭青年,問了一句。
“跟你沒關係, 老實眯著!”青年拿著甩棍回頭,差點沒打到我腦袋。
“操!”
我退後一步,躲過了甩棍,皺了皺眉,衝著騰躍問道:“哥,咋回事兒啊?”
“他說,他媳婦,跟我下麵一個經理跑了!這堵住門口,就不讓我出去,你說我有招沒?”騰躍相當無語。
“……不行,就報警唄!”我毫不猶豫的說道。
“沒事兒,嗬嗬!”騰躍一笑。
“你媽B,有你啥事兒!”青年回頭就衝我罵了一句。
“嗬嗬,開跑的是有脾氣哈!你那甩棍別瞎掄,碰著我,你就攤事兒了!”我衝著青年說了一句,隨即回頭衝著騰躍喊道:“哥,我上車了昂!有事兒你吱聲!”
“行,你先上去吧!”騰躍再次一笑,擺手示意沒問題,自己能解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