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好!我是孟飛盆友啊……你是……”
“沒錯,我就是韋爵爺!”還沒等我說完,對方就深沉的回了一句。
“呃……嗯,我是向南!”我頓時被噎的不知道說啥好。
“嗯,我是韋爵爺!”他又神神叨叨的強調了一句。
我頓時感覺他Jb挺不靠譜的,揉了揉太陽穴,提醒了一句:“我們到了!”
“嗯,我知道!我已經等了將近三個小時了!”
“呃,我不告訴你,六點多到麼?”
“……我以為會堵車,誰知道沒堵!”
“那你來的那麼早,倒是去別的地方等會啊!”我感覺這人有點傻了吧唧的。
“剛想出去,發現堵了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沒睡醒啊!”
“嗯,我是韋爵爺,我都告訴你多少遍了!”他有點急眼了。
“……我在4號車廂!還有五分鍾到!”我無語的說了一句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“對方什麼水準?”老仙收拾著東西,眨眼衝我問道。
“三級精神病人水準!”我毫不猶豫的回答。
“哎呀我擦!這不都快攆上我了麼!”老仙有點驚訝。
“滾你妹的!我感覺他不靠譜,你趕緊打電話到附近醫院,聯係一台120!要不天兒這麼冷,咱們上哪兒弄車去啊!”我很不放心的說道。
“不能吧!?”
“有備無患啊!趕緊打吧!”
我和他交談完,就開始收拾著東西。因為圓圓傷的很重,所以我們攜帶了不少藥物和繃帶,而且還有尿壺,無菌床單什麼的。
站在狹窄的車廂裏一頓忙活,我們把東西都裝好,安安去跟乘務員協商了一下,我們直接被排在了第一個下車。
“泚泚!”
火車緩緩停滯,車門打開,我和老仙前後抬著擔架,安安給圓圓蓋上後背,我們就擠下了車。但剛一抬頭,我們就懵了,哦不,準確的說是,周圍的人都懵了。
一台瑪莎拉蒂停在過路中央,車旁邊站著一個穿著迷彩運動衣的青年,歲數不大,跟我差不多。
“太能裝B了!這樣的早晚得死!”老仙羨慕嫉妒恨的撇著青年說了一句,扭頭又衝我說道:“你那個三級精神病患者的朋友,不能整台三輪子過來吧?”
“我哪兒JB知道!”
我立馬搖了搖頭,催促著衝老仙說道:“趕緊催催120!”
“你罵誰精神病呢?”迷彩運動衣青年,衝著老仙問了一句。
“哎呀我操?來!安安你幫我抬著,我看看開瑪莎拉蒂的牛B在哪兒!”老仙頓時跟瘋狗似的說道。
“向南是吧?”青年看著老仙有點缺心眼,也就沒再搭理他,扭頭衝我問道。
“啊!對啊!你不會是……”
“嗯,我是韋爵爺!”
他說完,我們都相互對視了一眼,暗歎有錢人,真他媽是,又傻又“低調”……
“你好哥們!……”我衝他點了點頭。
“上車聊吧,你朋友不是有傷麼!”韋爵爺招呼了一聲。
“大哥,你這是瑪莎拉蒂中的東方紅麼!我們就六個人,加你七個,你告訴告訴我,咱咋坐上去唄?”老仙無語的問道。
“哎呀,我把這茬忘了!”韋爵爺頓時又一拍額頭。
“……媽的,你又撒謊了,這明明就是個二五子,你非說是精神病!”老仙頓時不滿的衝我嘀咕了一句。
“嗬嗬,開個玩笑!”
韋爵爺咧嘴一樂,回頭喊了一句:“來,讓個地方,謝謝!”
說完,他一擺手,後麵一台奔馳商務,一台保姆車直接紮在了瑪莎拉蒂後麵,車上出來四個人,歲數也都不大,跑過來衝我說道:“來,哥們,我抬吧!”
“南南,你這朋友什麼路數呀?”安安也有點小迷糊。
“不知道,我也費解著呢!”我迷糊糊糊的說道。
“看樣好像挺有錢的!”安安又說了一句。
“嗯,這個世界太不正常了,人越傻越有!你看他傻的,站那兒都直淌哈拉子!”老仙指著韋爵爺的嘴說道。
“噓!別讓他聽見!”我嗬斥了一句。
“沒事兒,我都聽見了!”韋爵爺突然插了一句。
“……”
我們呆愣。
“好吧,正式介紹一下,我叫韋爵爺!”他伸出了手。
我們再次崩潰!
五分鍾以後,我們出了火車站,等了一會,老仙付了120的費用,這才奔著韋爵爺聯係好的醫院趕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