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個哥,是戴胖子吧?”二叔問道。
“那肯定的,別人的事兒,我也不能在中間搭這個橋,畢竟涉及到錢的事兒,而且還不是小數,兩邊都得是關係鐵的朋友,我才敢在中間拉根線!”我認真的說了一句。
“也對,朋友歸朋友,生意歸生意,現在這社會,錢的事兒是最說不明白的!謹慎點好!”二叔也挺嚴肅的點了點頭。
“去聊聊?”我試探著問道。
“嗬嗬,我聽說戴胖子挺忙的,不用預約啥的啊?”二叔調侃著問道。
“別人去,忙,二叔去,那必須閑著!”我呲牙說道。
“嘖嘖……小磕嘮的給勁兒!”
“紅星小學出來的,能是二五子麼?”我緊跟著整了一句。
“你也紅星的啊!”
“必須滴啊!那不小學中的耶魯麼!”我傲然回答。
“哎,耶魯,是不是就德國納粹那嘎達的,喊著要種族滅絕那小子!”二叔挺認真的問道。
“……開車吧,二叔!”一向要麵的皮特.李,臉都快紫了的說了一句。
“啊!不對,喊種族滅絕那個,叫希特肋!勒狗的勒麼!”二叔恍然大悟的說道。
“噗!”
我一腔礦泉貫日月,頓時噴了。
“看路,看路!”皮特.李扶額,不停的指著前路說道。
……
開了十五分鍾,我們到了金色海洋,在車上的時候我給章偉民發了短信,所以車停下的時候,他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。
“哎呦,偉民!好久不見!”
二叔下車以後,笑嗬嗬的跟章偉民打了個招呼。
“……嗬嗬,那可不,上回賠錢的時候,我沒去!”章偉民伸手跟二叔握了握。
“整來整去,小南南說的哥是你啊!”
“別這麼說,他現在是我哥!挺好一個霸道,開出去就給我捅咕碎了!今天他要不說你過來,我都不能出來見他!”章偉民一句話,瞬間拉定了我和他的關係。這句話純粹是為我準備的,關係不鐵到一定程度,霸道捅咕碎了,章偉民能是現在這個態度說話麼?
倆人一通寒暄,隨後並排走進了金色海洋,我和皮特.李跟在後麵,順著樓梯就往戴胖子的辦公室走。
但到了門口的時候,我停住腳步說了一句:“二叔,章哥,你們進去聊吧,我站門口抽根煙!”
“我那哪能行呢?你這牽線搭橋的不在,我們咋聊啊!”二叔笑嗬嗬的說道。
“自己捅咕吧,送到這兒,橋就成了!再往下我就承擔不起了!”我挺明白的告訴二叔,一會的事兒都是你們聊的,我可啥都沒聽見,以後掙了也好,賠了也好,都跟我沒啥關係。
“行,那你溜達溜達吧!”章偉民擠咕了一下眼睛,點頭說道。
“妥了!消費掛你帳昂!”
“……滾吧,滾吧!”章偉民煩躁的擺了擺手。
“你還去啊?”我衝著皮特.李,斜眼問道。
“……你說,我回來以後,天天就扯犢子了,一直也沒啥業績!這好不容易整出點事兒幹,你說我進不進去?”皮特.李有點焦慮的衝我谘詢到。
“啪!”
我很認真的拍著他肩膀,沉吟了一下說道:“如果智商好比公路,寬的話算是聰明,窄的話算是傻!那你已經進入了地壟溝時期,再往前走,明顯就沒地了!”
“那咋整啊!?”
“兩種辦法,第一種是刨地,第二種,是站在原地別動,等待別人刨地,你選一個吧!”我給出了兩種治療方案。
“……我就至於傻到這種程度麼?”
“信我的沒錯,進去你也啥都聽不明白!走,下去玩玩,順便談一談,你為什麼給我買一個豹紋的褲衩子!”我摟著他的肩膀說道。
“……我就覺得還挺好看的!”
“你穿了啊?”我扭頭問道。
“買了肯定得穿啊!”
“來,你摟開個角,讓我看看!”我好奇的說道。
“……滾他媽遠點!真當我二五子呢?這有監控!”皮特.李掙紮著說了一句。
我倆一邊開著玩笑,一邊奔著樓梯走去,就快要下樓的時候,迎麵走過來一個姑娘,小臉有些憔悴,頭發梳著,根本沒化妝。
“啪!”
我頓時愣住。
“唰!”
她抬頭看著我,也停住了腳步。
“你瞅啥啊?”我斜眼問道。
“瞅你怎麼地?”她瞪著大眼睛回了一句。